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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小说-笔趣阁 > 女生 > 夫君他总想吃软饭 > 第220章 没事

我情绪有些激动:“林弋东你是不是还对苏晴有幻想?”

林弋东也有些激动:“不可能,末末,你相信我。”

我说:“我是相信你的,可是为什么念念叫你爸爸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否认?”

林弋东急道:“小孩子嘛。”他过来抱我,“好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推开他,一个人出了门。

在一家酒吧里,我遇到了陆与安。

他是这家酒吧吧台的调酒师,我惊诧他才十八岁,家里条件也不错,开着上十万的机车,怎么会在这种酒吧里做调酒师。

陆与安倒是惊讶我会来酒吧这种地方,还有些不好意思,我管他要这酒吧里最烈的酒,陆与安说:“老师,我觉得果汁更适合你。”说完,他就给我调了杯果汁。

我叹口气,一口闷下,说:“再来一杯。”

陆与安又倒了一杯蓝色的果汁推到我面前,我泪眼婆娑的看着这杯果汁,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陆与安问我:“失恋了?”

我也没否认:“他从来就没喜欢过我,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

陆与安皱皱眉,趴在调酒台上认真思考:“或许他只是想跟你玩玩。”

我笑了一下,打了陆与安的脑袋一下:“我跟你一个小鬼说,你又懂什么?”

陆与安反驳道:“老师,我明年就十九岁了,看不起谁呢?你自己不还长得跟个高中生似的。”

我又打了他一下:“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陆与安从吧台里出来,握住我的手,我吓了一跳,赶紧甩开。

他笑着说:“老师,你脸红什么?”

我举着手放到他面前:“你突然拉我手做什么?想图谋不轨?”

陆与安无奈道:“你看看这酒吧个个不比你火辣漂亮,我至于对你图谋不轨?”

我环顾四周,好像也是……

我竟然被一个小屁孩瞧不起了,这面子必须得挣回来,二话不说我就脱了外套,出门得急,我里面就穿了一件小吊带:“我也是有点料的好不好?”

陆与安脸红了起来,立马过来将我的外套拉起来包在我身上,拉着我的手,穿过舞池,就出了酒吧。

我说:“你不干活了?”

陆与安像个阔少爷:“我哥开的酒吧,我就过来玩玩。”

我酸道:“有钱人就会任性。”

陆与安将粉红色的头盔扣到我脑袋上,弯着腰问我:“那你想不想更任性一点?”

“什么?”我被他突然的凑近,打乱了呼吸,这还是十八岁的小男生吗?这么撩人的嘛。

“上车。”陆与安叫我。

我爬上了车,这机车一点也不好坐,要弯着腰就必须抱着陆与安。陆与安没有别别扭扭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别扭,就当是跟弟弟相处一般。

陆与安骑着机车,带着我穿过闹市,在车来车往的公路上疾驰,又去了宁江大桥,夜晚的宁江大桥风很大,我做在后面冷得发抖,眼泪洒了陆与安一背,他或许感受到了背后湿润的黏腻感,没再跟我说一句话。

最后,机车停在了坟场。

“大晚上的你带我来这?”我冷得发抖,背后发凉。

陆与安一屁股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天上说:“老师你知道吗?你害怕的鬼,是别人朝思暮想,心心念念也见不到的人。”

这个小屁孩,总是能一句话就戳到我的心窝上。

陆与安偏头看向我问:“老师你有这样的人吗?”

我学着他的样子,席地而坐,也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也不再觉得身后发凉,思考了很久,我才对他说:“有。”

“有”这个字,说出来真的好沉重。

陆与安好奇问:“是谁?能和我说说吗?”

我无奈笑他:“你这小屁孩怎么这么多问题。”

陆与安不满我总用小屁孩来说他,佯装生气道:“老师,再叫我小屁孩我可就要把你丢在这了。”

“知道你成年了。”

陆与安愣了一下:“知道你还管我叫小屁孩?”

我笑道:“逗你玩。”

陆与安笑起来,嘴巴有两个小梨涡,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老师,能说说那个人吗?”

“他叫蒋瑾州。”

陆与安附和道:“听名字应该是个帅哥。”

我被他逗笑:“这倒是猜对了。”

“老师,那他为什么……”他做了个沉重的表情,没有说话。

我懂他的意思,很开心的对他说:“因为他是天使,天使是不属于人间的。”

陆与安没有笑,我的笑僵在脸上。

中考的那个晚上,蒋瑾州又住院了。

他的病情再一次恶化,医生说他的肾脏,还有肝脏功能在衰竭,身体机能也在退化,那时候的医疗技术还不够发达,我们所有人都只能看着他的病情走向恶化。那些昂贵的药疗效虽然好,但长期服用这些药物,副作用开始在他的身体里肆意捣乱,根本无能为力。

全程,我都陪在他身边。

中考的试卷由专门的老师带过来,蒋瑾州躺在病床上,带着呼吸机考完的这七门考试。他的壮举,在中考放榜那天,各路新闻铺天盖地,蒋瑾州一夜之间也成了宁城的红人,许多人争先恐后的想采访他,被医院的保安挡在门外,蒋家还特地为蒋瑾州请了保镖守在病房外面。

蒋瑾州他妈妈不方便过来探望,送饭的事情就包在了我身上。蒋瑾州很爱吃我妈做的饭菜,每次送过去都吃得一粒不剩,我妈被他的行动哄着每天变着花样做菜让我送过去,也因此得了蒋家一大笔钱。

中考完有一个很长的暑假,没有老师布置的暑假作业,玩到最后一天我也不用担心作业还没做完,是真的玩疯了。

蒋妈妈为了蒋瑾州能够顺利上高中,那个暑假,他们去了德国,蒋瑾州在那边接受治疗,而我因为没有手机,一整个暑假都没有联系过他。

当年我们班考上一中的人还挺多,在新班级里还能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我是通过美术考进来的特长生,也因此分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班级。

我谁也不认识,不过还好有安然陪着我。

刚来第一天自我介绍,各个身怀绝技,把自己介绍得跟神一样,轮到我上台,一番胆怯,我就说了句:“大家好,我就周末,我的兴趣爱好是玩。”

别提班主任的脸有多绿,总之他肯定是记住了我这个“好”学生。当他提到我们班还有一位特殊的同学要到军训结束后才会来和我们一起上学,我第一个就想到了蒋瑾州,一定会是他。

我的军训,快接近尾声时,由于教官吹哨子集合吹得太急,跑在我后面的同学踩中了我的超级无敌酷炫解放军布鞋,并且成功的把鞋底从我的脚分离出来,我直接一脚跨进了旁边的沟里,右腿当面砸下去,当场骨裂,回家休养了一个星期。

那场面,简直不要太壮观。我整个人趴在沟上,腿折在沟里,搭在上面的脚裸露着脚底板,解放军布鞋的布面还穿在我的脚上……

我们班上的人笑得四仰八叉,那位踩我的同学就是蒋牧,我恶狠狠瞪他一眼,他原本还有些愧疚,接收到我凶神恶煞的眼神之后,他立马露出一个“活该”的表情,我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冲上去撕碎他。

什么高岭之花?

整个就一腹黑男,贼记仇。

谁叫我善良,不跟他一般见识。休养了一个星期回来,结果我没有看见蒋瑾州来上学,我就去旁敲侧击跟蒋牧打听,蒋牧仗着他那张脸真的把不要脸三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为了能够打听到蒋瑾州任何一点小道消息,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下课,我帮蒋牧打水,引得全班女生嫉妒;

上课,蒋牧特意换了位子跟我坐同桌,为了更好的利用我,帮他写笔记,引得隔壁班同学跑到我面前骂骂咧咧;

放学,我殷勤的替蒋牧值完日,被班主任发现,我跟蒋牧被请到办公室喝茶;

上学,我坐蒋牧自行车来的学校,为了知道蒋瑾州在没在家,结果发现蒋牧不住蒋瑾州隔壁,被高年级学姐警告。

周末,享年十六岁,卒……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蒋牧倒也是不客气,尽情的利用我,而我差点被暗恋他喜欢他的女生口水淹死。

我真的一刻也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