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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525楚水吴山共侠踪青锋划破漫天雪

话刚出口,就见“十三翼”中的“赤翼”百夫长帖木儿的弯刀已劈向耶律燕后心。

那弯刀的刃口刻著血槽,沾著的汉人头皮还在滴血,显然是杀人如麻的悍匪。

耶律燕的“鸳鸯刀法”突然变招,“合凤”式的双刀交叉成十字,刀背架住弯刀的剎那,旋身一个“垫步侧踹腿”已如闪电般踢出。

她算准帖木儿的马靴在结冰的城砖上站不稳,这一脚正踹在对方的膝弯,百夫长的身形刚跪倒,耶律燕的双刀已顺势抹过他的脖颈——刀光里还缠著石飞扬昨夜为她系的平安符,金线在血光中泛著柔光。

长江水面的战局陡变。梅惊鸿的“破浪號”刚撞翻崔峪的座船,右舷突然响起弓弦的爆鸣,蒙古“射鵰手”哲別的徒孙巴图的狼牙箭穿透三名唐军的胸膛,箭头带著倒鉤,竟將三人串成一串。

那射手的“连珠箭”在朝阳里划出三道弧线,第三箭直指梅惊鸿的面门,十分的狠毒。

“看尺!”梅惊鸿暴喝一声,他的铁尺突然掷出,尺身在空中转得如车轮般,將狼牙箭的箭杆生生绞断。他接住反弹回来的铁尺时,左掌已按在巴图的座船船底,狠劲已经顺著掌风蔓延,船板突然裂开数道缝,巴图刚要跳水逃生,就被石飞扬的劈空掌之冰气冻在船舷上,变成座呲牙咧嘴的冰雕。

泰州城外的沙丘后,曲勘的黑血神针终於钉穿脱欢的护心镜。这位蒙古军万户的“金刚不坏体”在毒针下渐渐瓦解,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乾瘪。

曲勘看著他蜷成猴状的尸身,突然想起石飞扬说的“邪血劫”,忍不住啐了口,骂道:“某家这黑血针』,比你的化骨水』厉害百倍!”

泰兴城的十字街口,石飞扬施展百胜刀法之“斩轮迴”,凶猛的刀气劈开最后一名蒙古百夫长的头颅。

那百夫长的“破山斧”刚劈开两名百姓的锄头,就被石飞扬的冰气冻在半空,斧刃上的血珠凝成血晶,坠落在耶律燕新绣的“唐”字战旗上,竟像极了锦上添。

耶律燕忽然喊了一句:“陛下,快看!”

她的双刀指向江面,梅惊鸿的水师已將崔峪的残部围在焦山的芦苇盪里。

梅帮弟子的铁尺在雾中闪烁,日月神教教徒的软鞭缠著燃烧的火把,那些被“烂船药”泡过的蒙古战船正在火中爆裂,碎片溅起的高度竟超过了桅杆。

完顏萍的柳叶刀突然挑向城门口,那里的蒙古兵正举著“回回炮”要轰塌城楼。她甚是焦急地喊道:“陛下,不好了!那些狗贼要点火开炮了!”

石飞扬远远挥出“劈空掌”,震翻那些蒙古兵,又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飘飞而来,凌空施展“移接玉”神功,那些炮架的铁链,仿佛被人用力往侧方一拽,炮口顿时转向,轰出的石弹正好砸在蒙古兵自己的阵中,惨叫声与断骨声混在一起,竟比寺庙的钟声还要密集。

紧接著,石飞扬挥掌拍出“降龙十八掌”之“飞龙在天”,凶猛的掌风捲起的冰雾在泰兴城头凝成一座座冰雕——那是用蒙古兵的尸身堆砌的,冰雕的底座还刻著“唐”字,顶端的石飞扬像正护著完顏萍与耶律燕,三人的身影在朝阳里栩栩如生,连髮丝的飘动都清晰可见。

当曲勘的锦衣卫押著脱欢的残部从泰州赶来时,长江水面的廝杀已近尾声。梅惊鸿的铁尺挑著崔峪的首级,那老魔的眼睛还圆睁著,仿佛至死都不信自己会败在唐军的江南水师手里。石飞扬站在泰兴城楼,看著江面上漂浮的蒙古兵尸身,玄甲上的冰纹映著落日,宛如披上了层金纱。

石飞扬握住完顏萍与耶律燕的手,將三人的掌心贴在冰雕的底座上,那里的冰纹正缓缓流动。他又感慨地道:“这便是以水为兵』的威力。蒙古人纵有铁骑百万,到了这江南水乡,也只能变成丧家之犬。”

完顏萍的柳叶刀在冰雕上轻轻一磕,刀光里映出江面上归航的战船。

她难过地道:“金哀宗当年若懂这道理,中都也不会破城。”转头时,发间的暖玉簪碰在石飞扬的玄甲上,发出的轻响竟与远处水师的归航號角合拍。

耶律燕的金线突然缠上冰雕的顶端,將自己的金步摇系在石飞扬冰像的发间。她豪气地道:“等收復了临安,咱们就在西湖的画舫上庆功。让那些邪派杂碎看看,谁才是江南真正的主人!”

石飞扬搂著两个大美人,施展“千里不留行”跃下城楼,玄甲的冰纹在青石板上划出三道银线。

远处的长江水面,梅惊鸿的旗舰正升起“全胜”的信號旗,旗面在暮色里舒展,与泰兴城的万家灯火连成一片,宛如天地间最壮丽的画卷。

暮色渐浓,泰兴城的帅府里燃起了庆功的篝火。石飞扬铺开江南舆图,梅惊鸿的铁尺、曲勘的黑血神针、完顏萍的柳叶刀、耶律燕的双刀同时指向靖江。

石飞扬让群雄率部乘船支援靖江的唐军,他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飘飞而去。

靖江的廝杀更烈,程多远的双锤砸开城门时,蒙古兵的“回回炮”突然轰来。

石飞扬凌空冷哼,双掌摆动,施展“帝天狂雷”神功,其明玉功冰气化作万千雷珠,与炮弹在空中相撞,爆炸声震得江水都翻起巨浪。

紧接著,石飞扬施展“天蚕功”,掌心流窜晶光一片,天蚕银丝同时飞出,晶光闪烁间缠住炮架的铁链,將这杀人利器硬生生拽倒,砸在蒙古兵的阵中,惨叫声此起彼伏。

当镇江的“唐”字大旗升起时,脱欢的援军才赶到焦山。

但见江面上漂满蒙古兵的尸身,唐军的战船正拖著被俘的蒙古水师往金陵驶去,尉迟富的“潜水队”浮出水面,手里举著阿合滨的首级,那首级的眼睛还圆睁著,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

石飞扬站在镇江城楼,望著长江水面上的唐军水师,玄甲上的冰纹映著落日余暉,宛如披上了层金纱。完顏萍为他斟满庆功酒,耶律燕则將新绣的水师旗递到他手中,旗上的蛟龙踏浪而行,龙眼竟是用两人的髮丝绣成的。

“这便是新大唐水上帝国的开端。”石飞扬豪迈地道,將酒洒向江面,酒液在半空凝成冰珠,落入水中时激起层层涟漪,又霸气地道:“从今日起,长江以南,再无蒙古水师的立足之地。”

江风拂过群雄的髮丝,將他们的笑声送往远方。远处的金陵城灯火渐起,与水师战船的渔火连成一片,宛如星河落在人间。夜色渐深,镇江的帅府里燃起熊熊炭火。

石飞扬铺开江南舆图,完顏萍的柳叶刀与耶律燕的双刀同时指向南方的苏州,那里的蒙古大营还亮著灯火,却已是风中残烛。

冰气在舆图上流转,將下一场水战的蓝图缓缓勾勒,而这蓝图的底色,正是三人紧握的双手,与那永不熄灭的家国情怀。

……

长江的黄梅雨季,浊浪拍打著焦山的礁石,如千军万马在嘶吼。

石飞扬立於“破浪號”的望楼,玄甲上的冰纹被水雾浸得发亮。

他手中的水师布防图正被完顏萍用金线细细勾勒——图上的十二处水闸,每处都標註著蒙古残余势力与邪派的渗透路线,那是曲勘的锦衣卫冒死从黑风教总坛盗来的密信。

完顏萍的柳叶刀点向图上的芦苇盪,刀光映著她眼底的凝重。

她低声稟报导:“陛下,黑风教新任教主赫连铁树邀了五毒教』和血刀门』。密信上说,他们要趁今夜大潮,用蜈蚣船』载著毒物顺流而下,污染咱们的水源。”

她的指尖拂过刀鞘上的冰纹,那里还留著石飞扬昨日为她挡“化骨水”时凝结的冰晶。

耶律燕的双刀突然在掌心转了三圈,水珠顺著刀身滚落,在甲板上匯成小小的水涡,沉稳地道:“我已让契丹旧部在芦苇盪里布了鉤镰阵』。”

她从袖中取出个皮囊,里面装著晒乾的曼陀罗粉,自信地道:“这是从大理段氏换来的迷瘴』,遇潮便散,专克五毒教的蛇蛊。”发间的金步摇叮咚作响,却掩不住她声音里的紧张——昨夜巡营时,她亲眼见五毒教的圣女用活人餵蛊,那些蠕动的毒虫让她至今心有余悸。

望楼突然传来警哨,梅惊鸿的铁尺指向下游的水雾。那里有数十点绿光在浪尖闪烁,五毒教的“蜈蚣船”正贴著水面滑行,船板下掛满了竹筒,里面传出毒蛇的嘶鸣。船头的血刀老祖赤裸著上身,刀疤纵横的胸膛上用鲜血画著骷髏,“血刀经”的邪劲让周围的水汽都泛起猩红。

梅惊鸿咆哮著下令:“放水雷』!”他的铁尺劈向船舷的信號鼓,鼓声刚起,水面突然炸开十数道水柱。那些偽装成浮木的“水雷”是曲勘和日月神教的杰作,里面塞满了日月神教的“霹雳弹”与石灰粉,炸开的白雾中,五毒教的毒蛇刚探出头就被石灰灼瞎了眼,纷纷坠入江中成了鱼食。

血刀老祖的“血刀”突然化作红光,刀气劈开白雾直扑“破浪號”的桅杆。那老魔的“血海魔功”已练至第七重,刀光过处,江水竟被劈开道丈许宽的水痕,露出下面黝黑的江泥。

石飞扬怒骂道:“孽障!”迎著血刀,挥掌拍出“百胜刀法”之“断天涯”,掌风与刀气在半空相撞,激起的冰浪將血刀老祖的道袍冻成冰壳。

他看出老魔刀招中的破绽,又施展“九宫神行腿”的“变线踢”,突然从不可思议的角度踹出,靴底正中老魔握刀的手腕,血刀脱手飞出,直插“蜈蚣船”的船底,將那艘毒船钉在江面上。

完顏萍的柳叶刀此刻如银蛇入江,刀光缠著黑风教护法的“阴风鞭”。

那护法的鞭梢带著倒鉤,上面还掛著唐军士兵的血肉,她施展太极剑门的“四两拨千斤”,突然旋身避开鞭影,刀穗缠住对方的脚踝,借力將其拽入江中——那里早有梅帮弟子布下的“渔网阵”,网眼缠著淬毒的铁刺,护法的惨叫声在水下闷响片刻便没了声息。

耶律燕施展“鸳鸯刀法”,与五毒教圣女的“蛇形刁手”斗在一处。圣女的十指戴著蛇头戒指,毒牙刺破空气时带著蓝烟,她却故意卖个破绽,让对方的指尖擦过自己的护心镜——那镜子是石飞扬用明玉功凝的冰镜,毒烟遇冰顿时凝成冰晶。

耶律燕的“腾空飞踢”紧隨而至,靴底正中圣女的面门,將那张涂满毒液的脸踢得稀烂。

下游的芦苇盪里,曲勘的黑血神针正射穿血刀门长老的咽喉。这位锦衣卫指挥使的道袍已被血浸透,却笑得癲狂:“老东西,你用活人练刀的勾当,今日该清算了!”

吸星大法突然发动,將长老的“血刀经”內力尽数吸走,看著对方乾瘪成猴状的尸身,他突然对著江面大喊,“陛下,快看,微臣又破了门邪功!”

江面的廝杀突然变了阵势,赫连铁桂的“黑风船”突然放出数百只信鸽,每只鸽爪都缠著硫磺包。

石飞扬施展“惊目劫”神功,冰寒目光扫过鸽群,让半数信鸽在空中冻成冰雕,剩下的刚要飞近唐军战船,就被耶律燕的金线缠住翅膀,拖入江中成了水鸟的食饵。

“放火鸦』!”赫连铁桂咆哮道,他的狼牙棒砸向自己的船板,藏在舱底的火鸦突然扑腾著飞起,那些绑著硫磺的乌鸦直扑“破浪號”的帆篷。

石飞扬飘身而起,凌空施展“帝天狂雷”神功,明玉功的冰气化作万千雷珠,在半空与火鸦相撞。爆炸声中,火鸦的残羽混著冰晶落下,竟如一场诡异的雪。

他双足著地,又施展“天蚕功”,掌心流窜晶光一片,强悍真气形成的天蚕银丝同时飞出,晶光闪烁间缠住赫连铁桂的狼牙棒,突然发力將其拽倒。

这老魔庞大的身躯砸在船舷上,压断了三根护栏,落入江中的剎那,已被石飞扬的“邪血劫”神功引动血脉,七窍喷血而亡,乾瘪瘪的尸体缩成了猴状。

暮色笼罩,江面上漂满了邪派的尸身与烧毁的船骸。梅惊鸿的铁尺挑著血刀老祖的首级,那老魔的眼睛还圆睁著,仿佛不敢相信自己会败在水上。

石飞扬站在“破浪號”的船头,玄甲上的冰纹映著落日,將江面染成片金红,完顏萍为他擦去掌边的血渍,耶律燕则用金线將缴获的邪派旗帜系在桅杆上,那些旗帜在晚风中猎猎作响,像是在懺悔。

“加固水闸,连夜操练八卦阵』。”石飞扬望著下游的蒙古水营,冰气在掌心凝成新的布防图,又沉声道:“他们定会再来,下次便是决战。”

梅惊鸿的铁尺在船板上划出水道,稟报导:“微臣已让人在江底埋了连环桩』,蒙古船只要敢进来,定让他们船毁人亡。”曲勘的黑血神针插在缴获的血刀上,针尖滴著毒液,鏗鏘地道:“微臣的锦衣卫已混进对岸的蒙古营,今夜便能烧了他们的粮草。”(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