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透的白杨用了一个小小的恢复术,便将当年的事情还原了出来,他们自然清楚了前因后果。
只可惜白杨的能力无法持续太久,也正因此白杨才会在之后现身,给了公仪赞一个措手不及。
“公仪赞族长……真的想灭了整个织锦族吗?”桑梓又问。
与其说是在问他们,倒不如说他心里其实对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却又最想知道。
一笑倾尘他们当然不能肯定地回答他的问题。
桑梓又将眼神放在缠斗的两个人身上,“这场战斗会有输赢吗?”
总会有输赢的,而且结果没有悬念,白杨虽然不弱,但毕竟是受过伤的,和公仪赞能厮斗这么久已相当不易。
不出意料地,最终公仪赞一个正踢将白杨狠狠踢翻在地,白杨吐出好大一口血,显然受伤不轻。
桑梓心里一急,跑到了白杨身边,这是连费力的将他扶起都做不到。
“哈哈哈哈……手下败将!你们终究是我的手下败将。”公仪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终于狂笑出声。
显然积怨已久。
三人行,总是容易有一个出现心理问题的,很显然在这其中,公仪赞就是逐渐变得陌生,并且陌路的那一个。
“那又如何?你终是不如他。”白杨毫不在意的擦去嘴角的血迹,很是坦然。
他说的自然只能是桑梓,不必多做他想。
“我不如他,我认。”公仪赞也笑,指着桑梓,“可那又如何?他终究只能走上这一条我为他铺好的路。”
桑梓握紧双拳,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和无奈。
“别当我们不存在啊。”一笑倾尘又走上前,打断了他们的三角仇怨。
“公仪前辈,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不如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让大家输的心服口服吧。”
那一句心服口服让公仪赞眉飞色舞起来,脸上的得意怎么藏也藏不住。
“我守在桑梓身边这么多年,自然不可能毫无准备。”
“那些矿工一族即便搬再多矿石,进行多少修为,都不可能有丝毫增长。”
“注定将死之人,何苦费心挣扎?如今这副模样,早点身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公仪赞说得坦然,而桑梓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前辈有什么权利决定他们的生死。”云胡不喜替他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听了这话,公仪赞更是仰天大笑,“我有什么权利?你们真以为这是我决定的吗?这是他们共同的选择!”
他一一点向那些远处的矿工一族,终于将最残忍的话说了出来。
桑梓一僵,满脸不可置信,备受打击。
“我的好公子,我的好殿下,您当年一意孤行做好人好事,可有没有想过人家根本不领你的情呢?”公仪赞看着桑梓,愈发残忍地问。
桑梓低下了头。
无法直视公仪赞满是癫狂和残忍的眼睛,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公子。”白杨反握住他瘦小的手腕,“别听他胡说,我相信你的决定和选择没有错。”
他们的公子,为此付出了太多,即使错了,也只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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