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得暧昧,让两个姑娘家都羞红了脸蛋。
君北望却是笑出了声,“本王了蛊毒,也未必能控制住自己,反而是你,当时差点将本王生吞活剥了,如今却要来问本王的不是。”
苏荩和赵思巧对视一眼,同时倒吸一口凉气,灼灼目光看向闭嘴不言语的念锦云。
此时的念锦云,那双颊红如涂抹胭脂过度,耳朵和颈脖更是充血到绯红绯红。
赵思巧和苏荩再次对视一眼,想着到底是什么样的过程,才能让伶牙俐齿的念锦云如此沉默?
念锦云不说话后,君北望也没有吭声,靠在马车摇摇晃晃的睡了过去。
这车睡了一大尊大神,算苏荩和赵思巧想要询问,也是有贼心没有贼胆的。
三个姑娘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让念锦云觉得十分感动,好像是伙伴默默给她的支持一般。
终于来到了县城,念锦云更是焦躁不安起来。
“直接去念家吧,我三叔三婶肯定已经回家了。”
念锦云开口说道。
两个好伙伴同时点头,只是没有看到君北望对她们三人的鄙夷。
念锦云见君北望没有动静,便起身去同车夫点明了去路。
马车来到村口,君北望的声音才悠悠响起,“既然是述味斋被人砸了,作为掌柜的定要守候在店铺里的,怎会回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念锦云咬牙切齿,觉得君北望说得十分有道理,但他这行为又十分欠揍。
便从牙缝里挤出字来道,“那你当时怎的不告诉我?”
“当时本王在歇息。”
马车重新调转,最终来到了述味斋。
与其说是述味斋,不如说是破烂之地,街道总有人路过,驻足,看两眼。
兴起之时还品头论足一番,道,“这家味道一直不错,人气也高,怎的在这般风头正盛的时候被砸了?”
“我经常去他家吃早餐,店里的东西都很好吃。”
“定是有人羡慕嫉妒了,不然怎会如此?”一群人吃饱撑在,在那边观望一阵子。
念锦云从马车下来,寒着脸,好像是别人亏欠了她千百万一般。
赵思巧紧跟气候,见到店铺的模样更是倒吸了口凉气,赶紧道,“怎会砸成这个模样?”
苏荩也是摇了摇头,只有君北望眼平淡风清,好像什么都与他无关,也不愿意下去。
白耳见君北望迟迟不下来,忍不住掀开了车帘,“王爷,您怎的还不下来?”
“本王下去做甚?”君北望抬头看向白耳,一脸不耐烦。
“王爷,您不欢喜念姑娘?”白耳挑了挑眉,赶紧坐到了车内。
“本王不知。”君北望无奈一笑。
“王爷不是说晚睡觉闭眼便是她,做梦也是她,总喜欢去她的屋内坐一坐,又总抑制不住自己询问我她的事儿?”
白耳一连串说了一大堆,结果被君北望一句“啰嗦”给打了回去。
白耳顿时无语,笑着说道,“我不是想来揭短的,我是想告诉王爷,您虽然不知欢喜不欢喜他,但我却知您欢喜她,忍不住想与她在一起!”
君北望听到白耳这般说,又丢给他一记冷眼。
白耳实在觉得无辜,最后支支吾吾道,“缠着念姑娘的是您,拿乔的也是您,真真是王爷的心思海底针。”
其实白耳说那么多,是怕君北望虐了赵思巧。
那日在院子里,君北望看着念锦云住过的房间看了许久,最后问道,“若是抓了赵思巧,念锦云会不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