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有几件事情，要问你们。”
郗南歌和贺若蕾都应了一声。
高演想来想去，叫独孤伽罗坐到自己身边：“公子。你有没有见过坏人在房顶上飞来飞去？”
“……”独孤伽罗皱起眉头。
高演威胁独孤伽罗：“你要是不实话，朕就将你下狱。”
独孤伽罗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高演有些着急。
施壹立刻威胁独孤伽罗：“陛下是想问你，有没有人偷偷来找你出去玩？”
独孤伽罗摇头又点头。
高演问贺若蕾：“她这是什么意思？”
贺若蕾急忙回答：“奴婢也没见到外人。王府里有好吃的点心，公子当然不会出去。”
“……”高演以为能得到特别的理由，结果眼前的独孤伽罗只为吃不肯走。
施壹也觉得独孤伽罗的回答不让高演不满意，想表现。
“公子。翻墙进来的人，都是骗子。我可以帮你抓骗子。你告诉我，那些骗子长什么样子？”
独孤伽罗一脸不知所错。
高演又看向贺若蕾。
贺若蕾心道：“陛下。公子知道有人来过。可来的人都蒙着脸。公子不会话，没法表达。”
施壹不依不饶。
“贺若姑娘。你怎么知道，来的人，各个都蒙脸？”
施壹明显，就是要把独孤伽罗住沟里带。
贺若蕾听着反感：“军爷。我可没乱。皇太后被人行刺，我可是亲眼所见坏人蒙脸。”
施壹反驳。
“那也不代表，来的坏人次次都蒙着脸。”
贺若蕾也不示弱。
“那也不代表，对方次次不蒙脸。我认为蒙脸安全些。至少躲藏起来，混在人群时没人发现。要不然为什么平秦王的侍卫巡逻没发现刺客？而刺客却只看到皇太后？”
“……”施壹被贺若蕾问住。
“得好！”娄昭君被徐姑姑搀扶从门外进来：“陛下。你想做什么？为桑红桑开脱，找一个哑巴作证人。你觉得有人信吗？”
高演和气道：“母后。平秦王府里发生的事，我总得弄明白。王府里的人，什么都不会。我只好问公子。这有什么错？如果我不来问。我还不知道，有人专盯上你。”
听到儿子关心自己，娄昭君怒气较少一些，但也没忍住讥讽高演。
“得真好听。现时才来问审。太晚了。行刺的人，能跑的都跑了。桑红桑的事，你就是把她们三个杀了，也没人会相信是假的。你听我的话准没错。”
高演有些难堪。
施壹帮高演情。
“皇太后。请您理解陛下的无奈。陛下的动向，别人可是盯着的。陛下必须处理一些事情，才能移驾到此。”
娄昭君责备施壹。
“你倒是挺忠心。为你的主子开脱。不是我想为难你主子。是外而的人都等着你主子拿主意。不然，我们连门都不能出。你怎么办吧？”
施壹吓得下跪。
“是臣考虑不周。请皇太后恕罪。”
施壹和娄昭君话。高演也有空隙考虑对策：“母后。你也给我过那些事，不能做。我要查你被行刺的事，我要是直。坏饶内应早就去报信了。”
这个理由，也能得过去。
高演是皇帝。
娄昭君也得儿子高演留面子。
“陛下。你考虑的事情，可能是对的。但你行事晚了一步。对手早就善后完毕。你就会什么也查不到。避重就轻，不出人命，反而是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