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爱听母后的命令，但高演深知事情的严重性。权衡之下，确实是母后娄昭君的办法最有用。
如果高演不按照娄昭君的办法处置，事态会更加恶化。
道理，高演都明白。
但，高演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
“母后。边境的快报，可能到了。我得处理。”
救贺若蕾是娄昭君眼前最重要的事，娄昭君也没阻拦高演和施壹离开。
没得到皇太后娄昭君的命令，贺若蕾和郗南歌也不敢起身。
娄昭君吩咐贺若蕾：“你带着公子去院子玩。没我的命令，不许前来。”
“是。”贺若蕾拉着独孤伽罗去门外。
不知道娄昭君人问什么，郗南歌有些忐忑。
娄昭君面向郗南歌。
“从你和你姐姐进宫，跟着杨嫔。我就一直留意你们姐妹俩。”
听娄昭君这话，是自己查清楚了自己的底细，郗南歌咬牙保持冷静，想着要不要和娄昭君拼命。
徐姑姑严肃道：“郗夫人。皇太后在问您话呢？”
之前，有刺客来行刺娄昭君。
徐姑姑以一人之力，抵挡几个刺客。
从武功判断，郗南歌没有足够的把握一定能战出徐姑姑，权衡之下还是选择忍耐。
“奴婢……惶恐……奴婢，不知道该什么。皇太后，请示下。”
听到郗南歌谦恭的声音，娄昭君心定。
“我很想知道，你跟着宋莺旋来平秦王府，是你的意思？还是别饶意思？”
在没弄清楚情况下，也怕娄昭君使诈，保守回答。
“奴婢在外穷怕了。想谋个好前程进宫。宋莺旋给奴婢，跟着当时生病的杨嫔没前途。奴婢就跟过来。”
一个人在原来的旧主那里，没希望得到好的前途。为自己前途打算更换主子，这也不是什么什么错事。
不管怎么，郗南歌跟随宋莺旋，是经得皇帝高演同意。
就算身为皇太后的娄昭君，也不能因此治郗南歌的罪。
“宋莺旋利用你。既然你也利用宋莺旋，得到了富贵。你就应该知道，你就算是我的人。”
郗南歌向皇太后保证。
“奴婢从无二心。”
娄昭君正视郗南歌。
“你觉得你这话，我能信吗？你别忘记。你的旧主杨嫔，还在平秦王府里。”
听出娄昭君的质疑，郗南歌连忙解释。
“奴婢真的无二心。奴婢进宫时，教习姑姑您是宫中最尊贵的女人。不能对您有二心。奴婢后跟着杨嫔。杨嫔也是心向着您。”
教习姑姑，都是以前宫中的老人。自然知道皇太后娄昭君在后宫中话的分量，以此训导刚刚进宫的新宫女，也是有可能。
目前郗南歌的行事，确实没做过对不起娄昭君的事。
试探过郗南歌的忠心，自然要试探郗南歌的能力，娄昭君可不想再找个愚蠢之人给自己惹事。
“宋莺旋，并没有我想像中的好。你，我该如何处置宋莺旋？”
宋莺旋再差，那也是皇太后娄昭君宫里出来的宫女。
再讨厌宋莺旋，郗南歌都不能宋莺旋的坏话。
“奴婢如实回禀。宋莺旋有些行事作派，奴婢也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