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麸向段韶道谢。
一个侍卫来向段韶汇报。
“平秦王,派人送了贴子来。在门外等。”
段韶问屠麸:“见不见?”
有侍卫在场,屠麸恭敬道:“不能伤了和气。你还得去旁敲侧击,问问情况。别让府里沾上麻烦。”
段韶带着侍卫离开。
屠麸快步去到元渠姨房门前,向房内看一眼。
坐在案几前发呆的元渠姨,感觉有人看她,顺着直觉本能看向门外的的屠麸。
“怎么没跟着你家郡王去发财?”
听出元渠姨的厌恶自己,屠麸去到案几前,向元渠姨请罪。
“主子。请原谅的刚刚的鲁莽。可的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你再闹下去,郡王没了耐心……”
元渠姨不屑道:“人,本性难移。我和郡王闹了二十多年。也没见郡王不哄我。”
瞧元渠姨这架式,是打算为难屠麸。
男女有别。
屠麸是避开段韶来看元渠姨,若是被段韶堵在房内,就会被段韶嫌恶。
之前,屠麸想换取段韶信任所做的一切努力,即将全白费。
屠麸抓紧劝元渠姨。
“如今,郡王,还是手握实权的大将军。外面,想往府里送女饶人多得是。平秦王府,只是开始。皇甫氏是怎么被塞进府,你忘记了吗?”
皇甫茴,是前朝元瑀之妻,后因家族有罪做奴。
高澄将皇甫茴赐予段韶做妾。
这中间,当然少不了高澄和段韶博弈。
或许,段韶真的好色。
但也不能否认,段韶是为了保家族主动索要美丽的皇甫茴做妾,以示其弱点,让高澄放心。
一想到,所有的事情,要牵扯到家族的事。
元渠姨的心情,也变得很差。
“平秦王妃,冤枉委屈,却也洗脱不了谋杀宋莺旋的罪名。”
屠麸进言。
“平秦王府派人过来。郡王去问话了。”
元渠姨紧张。
“我信你。你快跟过去,想办法帮帮平秦王妃。我也会想办法,让轻霄的女儿出宫。”
“是。”屠麸赶快出门。
元渠姨确定屠麸出院门走远,再去独孤伽罗住的房间,商量长久之计。
屠麸到前厅。
段韶手里拿着一个邀请贴子,正在犯愁。
“我去了平秦王府,陛下会多想。不去,平秦王又会多想。陛下和平秦王都不好应付。你我该怎么办?”
不是个个当主子的人,都能容得下随从比自己聪明。
段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事,屠麸显得太聪明,也许又会引来段韶的忌惮。
“再等等看吧。”
段韶摇头。
“别人,都等着我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