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第一个上台的人居然是弱不禁风的郑惜画。
郑惜画生得楚楚动人,身子如弱柳扶风,站到台上和意气风发,强悍霸道的端木公主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上台后便楚楚可怜地说道:“端木公主,我一向身子骨不太适合练武,除了武术之外,别的项目我都可以和公主殿下一比高低。公主殿下除了武艺之外,还能接受别的项目比赛吗?如果端木公主除了武艺之外,就别无所长,惜画也就只能免为其难和公主拼上一拼了。”
郑惜画此话说得柔和动听,但却挑战力十足。她的意思就是说,你端木公主除了武艺之外,简直就是一无所长。
端木公主自然也听出了郑惜画的挑衅之意,她傲慢地说道:“既然你连练武都不适合,那也就说明,你的身子特别娇弱。这么娇弱的身子,我怕你连我的一拳都承受不起。还有,象你这么弱的身子骨,能为皇后绵延子嗣吗?你要不要干脆马上弃权算了?身体不好的人,就算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不适合做皇后吧?”
郑惜画针锋相对道:“如果皇后除了武功,什么都不会,那才可怕吧?莫非端木公主殿下真的除了武艺,什么都不会?”
端木公主冷嗤一声道:“做普通人都要强身健体,更何况是皇后。你要是能在武功上赢了本公主,无论你提出比赛什么项目,本公主都奉陪到底。郑小姐,你要是武功不行,那就下去吧,本公主也不想持强凌弱,免得一不小心将你给打死了。”
郑惜画也不恼,只是笑眯眯道:“端木公主,你敢不敢和我比赛作画?”
作画?端木公主:“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敢和我比武。比画画,在座哪一位名门千金不会?”
郑惜画:“画画谁都会,但我说的比赛画画和平时不一样。我的比赛方法是,在上面高高地挂起一幅画,然后,在两边挂上一幅白纸,我们分别上去作画,谁能作得又快又好,那就算谁赢。端木公主,你敢比吗?”
端木公主诡异地点了点头道:“好吧!看在你如此柔弱,不堪一击的份上,我就陪你玩一玩这新鲜的比赛方法吧。”
郑惜画小诡计得逞,不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论武功,她肯定会输,与其被单方面吊打,还不如另辟蹊径。她最擅长丹青和轻功,而这端木公主一身的悍力,她和她比武艺,那是以已之短对彼之长。
端木公主答应比画,昨天输出局的六位千金不禁捶胸顿足。她们昨天怎么就不会用这激将法,让端木公主答应比赛别的项目,而是非要武打呢?
因为端木公主答应比赛画画,这倒是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之外。就算是郑惜画,也没想到自己的提议会被端木公主采纳了。
场上很快就按照郑惜画的意思布置妥当。一幅水墨画被高高地吊在场中,两边高高地吊起两幅画布。这是要两个人一起临摹同一幅画,看谁临摹得又快又好的意思。
这临摹原本就考究了两人的丹青画技。要在高挂于空中的纸上临摹出一幅画来,那就更加有难度了。为什么端木公主却答应得如此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