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一出比试场地便急急奔向赌坊。
他在赌坊下注了二十万两的银票,萧越一来拿起自己赢的钱便要走了。
这才转身就听见一个声音传来。
“这位兄弟,后日的骑射兄台还来吗?”
萧越拿着手里的折扇挥了挥,看着对他话的一位男子然后笑了。
“我来不来怎么了?看情况吧!”
“那兄台觉得这骑射谁胜谁负啊?兄台也给我们透个底呗!”
他们话的声音并没有刻意遮掩,所以很多人都听见了,也都看着萧越,希望他能。
“这个不好啊,因为我是明幽的人,让我压我还是会压明幽,输了就赔,赢了就赚。”
“我乃明幽人,自然希望明幽胜了,但是这骑射后日才开始,如今不好。”
“我就先走了,后日有机会我再来了。”
萧越着便走了,众人也都明白了他的话。
自己是明幽人,当然得压明幽胜,而且他这两次的确压的是明幽胜,大央输。
萧越回到别院就直接去了林妙言所在的院子,一进院子萧越就拿着一塌银票晃悠着。
“拿开!”
还没进屋,林妙言的手就已经伸到萧越的面前。
“你怎么能这样,至少也得给我倒杯茶,让我进去坐坐吧!”
萧越一脸委屈的模样,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里的银票放到林妙言手里。
“三十六万两,够你挥霍一阵子的了。”
萧越如实着银票的额度,林妙言并没有数,反正她不缺钱,多少对她来都无所谓。
“收起来,后日拿去下注!”
林妙言着将银票递给红雪,红雪接过便将银票收了起来。
“后日你赌谁?不如赌你自己吧!”
萧越笑嘻嘻的着,林妙言摇头。
“怎么你没把握赢吗?”
萧越见林妙言摇头,立马就炸毛了。
“要不你上啊,你的骑射很不错的!”
林妙言如实着,萧越骑射是不错的。
“算了,那的步射我是过扰乱了北晋尘的心,不然我连他都胜不了。”
“后日的骑射我可找不到机会再扰乱他的心了。”
林妙言点头,北晋尘的骑射与步射都是出了名的,那她也看出来了萧越不知对北晋尘了什么,北晋尘便失手了一支。
“正如你所的,对上北晋尘与历南歌,我没把握!”
今日是历南歌的故意让她赢的,若是历南歌真的出手她也未必能赢。
可是若是对上北晋尘,北晋尘可不会像历南歌这么胡来。
“到时候再吧,不定你的对手不是北晋尘呢!你是不是?”
林妙言点头,这个的确不好。
“对了,你还有酒吗?你酿的那种,我知道你带了两坛来的,别告诉我没有了。”
林妙言闻言失笑。
“你这三十万两买我一壶酒,我这酒在你那里挺值钱的。”
林妙言一开始就知道萧越亲自给她送银票来是开讨酒喝。
她很萧越相处也三年了,自然看得出他那一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