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闻言嗤之以鼻,林妙言便不逗他了,让红雪取来一壶酒给他。
萧越接过酒,疑惑的问着林妙言。
“怎么你转性了,不喝酒了。”
“我还有事要做!”
听见林妙言的话,萧越便拿着一壶酒走了。
萧越走后,十三便从暗中走出来。
“姐,这是黎王府截下来的信,是送往隔壁的!”
十三着便拿出一张纸条,林妙言接过,打开一看,嘴角便勾了起来。
“放回去,送到慕容旬手里!”
十三领命退下了,红雪便走了上来。
“今日在比试场上,傅姐的婢女找到奴婢,明日望月酒楼见。”
傅芓喻将她们在黎王府安排的洒去了身边侍候,也是为了方便传递信息。
第二日林妙言一早便出门了,早早的到了望月酒楼,林妙言坐在软榻上,让红雪给她取来棋盘。
林妙言便坐在软榻上摆弄着棋盘,红雪便为屋里的火盆加了些碳。
这气是越来越冷了,林妙言今日穿了一件红色绣蝴蝶兰的长裙,
腰间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压裙,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狐裘大氅。
头发也被束成了女子未出阁前的发髻,头上一支镶红宝石海棠花金步摇,与她今日的打扮很配。
屋里的碳火渐渐燃起来,林妙言便解下了身上的狐裘大氅随手放在一旁。
楼下不远处,一辆马车缓缓从这边行来。
马车里,男子一身藏青色劲装,他的身边坐着一位身着碧绿色长裙的女子,女子身披一件白色披风。
“芓喻,你告诉哥哥,你是不是与那明幽的言侯达成了什么目的?今日你求着我带你出来是不是走去叫她?”
傅芓喻微微一笑,然后看着傅长郁。
“哥哥,不管我做什么,我只要你别插手,我要与北黎殇划清界限,而明幽的言侯与北黎殇有着血海深仇。”
“我与言侯的事哥哥不用过多询问,芓喻也不会告诉哥哥的。”
傅长郁眉头紧锁,不赞同的看着傅芓喻。
“这若是被人发现了,很危险,会被冠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的。”
“哥哥,言侯要对付北黎殇,就连皇上也无法阻拦,哥哥以为前几日黎王府遭刺杀是谁的手笔?”
“皇上为什么至今都没查出来?因为皇上也想收拾了北黎殇,如今有人替他动手,他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坐收渔翁之利,何乐而不为?”
这些都是傅芓喻的猜测,但是那晚的刺杀林妙言却是通知她的,让她不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
“所以哥哥你别插手,这一个不心就会牵连整个傅府,言侯答应我能让我全身而退。”
“若是哥哥插手的话,这便不是我一个饶事了。”
傅长郁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变懂事了就行承受这么多不该她承受的事,他宁愿她还是那个怯弱的妹妹。
“这不该是你做的事,这些事本来是哥哥应该为你做的,芓喻,哥哥不要你活的这么累。”
“哥哥,若是哥哥真的想对我好,那便让我做自己想做的事,哥哥不要插手便好了。”
傅芓喻祈求的看着傅长郁,傅长郁无奈摇头。
“好,哥哥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