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耳边话,阴森森地威胁着:“别乱动,我要是打错了,你哭都没地方哭。”
温棉猜测,她眼睛上的布条,大约是湿透了。
陆执打另一边的耳洞时,看着温棉红透的脸,终究是心软了。
他的动作不受控制地放柔,甚至从衣袋里,拿出了早就备着的麻醉药水。
他替她穿耳,明显感觉她的反应,没有刚才那么大了。
陆执一边暗自嘲讽自己的立场不坚定,一边心软到了连自己都鄙弃的地步。
他爱着眼前这个叫人恨的牙痒痒的女子,对她,他哪里有什么办法
温棉不知道自己又躺了多久,她甚至不知道,陆执究竟还在不在她的身边。
四周安静无声,她看不见也听不到,被遗弃的感觉,一点点变得强烈。她的喉间,有一些呜咽声逸散出来,四肢,有一点发抖,
陆执知道大概已经差不多了,他起身才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
他将她搂在怀中,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声音多了一些温度:“棉花,没有下次了。这次只是吓吓你,下一次,我就动真格了。”
温棉感受着眼前的明亮,她在他的怀中,细微地啜泣着:“陆执,疼”
他叹气,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穿耳洞,哪里有不痛的。”
他的眸光触及她有些红肿的耳垂,声音陡然沙哑:“以后,你身上的每一寸,都不许让别人碰。”
温棉除了害怕,再没有别的想法
陆执带温棉回到陆家的那一,陆念琛不在家中,据是出了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