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棉的眼睛被布条遮住。
昏暗中,实现一片黑暗,温棉终究被吓哭。
她感觉陆执的手触上了她的耳,正在细细地捏着。
温棉觉得自己就是展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棉花,你知道以前的人是怎么穿耳的吗?你从来不关注这些,大概是不知道的吧?那么现在,我不妨告诉你。”他的声音微冷,带着更浓重的寒气:“是用针直接穿过去的,我听,会流很多血。”
温棉的牙关发颤,她这些年不要流血,就算是受伤淤青都几乎没樱她开口,语调断续:“陆执,你这个变态!”
“呵”他低笑,完全不为所动。
温棉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在耳边擦过,酒精的味道挥发出来,是刺鼻的。
事到如今,他怎么可能不害怕。
只是她还未来得及开口求饶,就有尖锐的东西刺穿了耳垂。
温棉带着哭腔的声音,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来,就被细软的手绢堵住了嘴。
陆执替她擦着额头的汗,声音很轻:“疼吗?知道我以前对你好了吗?事事都依着你,不舍得你疼,你就真的以为我没有手段治你了,是吗?”
温棉的心,是如入冰窟也不为过。
她不知道她的耳垂是否流血了,因为那里火热地疼着,让她感受不到任何东西。
陆执的语调依旧冷,他:“还有一只。”
温棉终于奋力挣扎了起来,只是下一刻,她便被陆执扣住了乱蹬的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