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字头上一把刀,色字头上一把刀。”
“美色只不过是臭皮囊。”
叶司音觉得她每句念两遍,神叨叨的像是在念古老符咒的样子好笑极了。莫名就开始好奇。
他问,“这几句,分别都是什么意思。”
“意思,意思就是……啊,不是,你听到了?”
舒厌厌囧了囧,继而面不改色的解释,“没什么意思,就是修身养性的谏言,我的人类同胞包括我,用来自勉的。”
“……”
大约是觉得这种人类拿谏言自勉的方式无趣,叶司音连表示知道的“哦“都不想说。
他将打包带出来的茶饮与吸管一同递了过来。
舒厌厌接过,第一反应是去看小票单据是否合自己胃口。
看到单据后面跟了一串的备注,她忽然皱眉回忆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此挑剔的。
即便不是正餐,就是单一解渴的饮品,温度不合口味不喝,甜度不合口味不喝……当所有都合口味,又甚至挑剔到颜色不是喜欢的也不喝。
自己挑剔自己的问题总是想不起出在哪里,咬着吸管,舒厌厌干脆问,“叶司音,你认识我够久的,帮我回忆一下我小时候也有这么挑吗?”
“对。”叶司音的回答不假思索。
舒厌厌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对吗?”
没容她细想,叶司音忽然问她,“有谁说你挑剔?”
“没有,别多心,谁会来说我挑剔。”舒厌厌摆了摆手,她不想因为自己的突发奇想去影响负责照顾自己起居的佣人,为他们增添什么意想不到的麻烦。毕竟以她对他的了解而言,叶司音决不是什么好惹的雇主,更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