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厌厌同那奶声奶气好生可爱的女童正交谈着本该是大人间才讨论的情感问题。
她觉得有些不妥,又问孩子,“你几岁了小朋友。”
女童伸出比出六根手指,想了想,又添了一根,“七岁,我才不是小朋友呢!”
舒厌厌莞尔笑,和她小时候一模一样,小孩子总喜欢故作老成,再大一点,真的成年后又喜欢稚嫩的扮相。
她估摸着这孩子只有六岁零几个月,假装放过这个话题去问下一个问题以戳破孩子的小谎言。
“在哪个学校上国小呀?”
她猜那女童答不上来,因为她的幼稚园生涯还没有结束。
女童却突然不说话了,双手牢牢背在身后,俨然像个在午睡时分偷吃亦或顽劣被班主任抓到时,局促不安的小模样。
像是认生,又像是紧张。
“怎么了,小家伙,碰到你最害怕的老师了吗?”
舒厌厌打趣道。
她转身平时正前方,不,应该说是正上方,因为坐在长椅于是需要仰视的高度。
即便是这种被称之为自拍死角,谁拍谁是双下巴的角度,叶司音那张眉目分明的颜惊艳依旧,相反,换个角度竟觉有点耐看。
该死……
该死!
叶司音微微俯身靠近,准备把她点名非要不可的那款茶饮递给她。
忽然。
听见她在默念什么,“空即是色,色即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