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犹如一道惊雷一般响彻在徐汝忆与靳非灼的耳中,他的提议,二人也岂能从未想过,只是这般行为,犹如自杀无异。
徐汝忆更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毫不掩饰她对他的提议的反驳,低沉出声,“可我们并不知晓棋子与主谋见面地点,棋子的性子也不知……”
鄢寒枭双眼带着一层的笑意,他的面容被一抹捉摸不透的意味所笼罩着,他此时此刻,在质问着徐汝忆,“徐汝忆,你好像忘记了自己假扮薄奚绾绾的事情?”
鄢寒枭虽然对徐汝忆毫不在意,可是对于徐汝忆之事,到底还算了如指掌。
见徐汝忆猛然间想起当日,叶醉尘便是用禁术令她知晓薄奚绾绾的事情,他便神色略微一丝的狂傲起来,而他眸子里的笑意满的几乎要溢出来。
徐汝忆刚欲开口,却被靳非灼伸手阻止她言语,靳非灼此时的这句话便在鄢寒枭的耳边炸开,“我们之所以不用此计划,便是太过的危险。”
鄢寒枭的提议,靳非灼早已想过是否要如此,只是思虑再三,便被他否决了,因为那般,着实危险。
不能仅仅因为要知晓对手是谁,便盲目地利用棋子的身份,接近对手,因为你不知晓敌饶性子,更不知晓敌人会不会下一刹那间便杀死你。
他的面颊两边留着墨发,他难得这般的不束发,但是仍然令人觉得他全身上下都是一种整齐且柔和的美,他唇角有一丝阴寒的笑意,“万一被对方的发现,定然尸骨无存。”
他的这句话,到底令这幽森的山路掀起了一番极为凌厉的寒风,他的这句话,也想令徐汝忆打消那种愚蠢的想法。
鄢寒枭的提议,绝非是明智的,他不过是因为并非他亲自出马,才如此肆无忌惮地想令他人去犯险。
而无论如何,靳非灼都想用言语阻止徐汝忆想去接近敌饶想法,这绝非是一个极好的法子。
靳非灼已然察觉到徐汝忆因为鄢寒枭的那些话语,而心绪难宁,他知晓,徐汝忆有多么的看重靖昔。
从今日主谋集结妖物假冒靖昔中人,便能明白,靖昔是凡间,与魔界,与臧潭,自然不同。
必须早点知晓背后之人是谁,才能一了靖昔人民的惶恐不安。
鄢寒枭任由靳非灼继续往下,而他轻轻扯出一抹复杂的笑意,靳非灼自然是不顾他那抹笑意,而是面色淡然的道:“我们更应该增强自己的法力,切勿盲目进攻,方可运筹帷幄稳操胜券。”
鄢寒枭的眸中的精光若隐若现,他并未接过靳非灼的那些话,而是微眯眼眸,便开口询问道:“徐汝忆,你觉得该怎么做?”
鄢寒枭将此事的决定权全权交于徐汝忆的手中,而靳非灼此时的目光也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那么,她的抉择又是什么呢?
徐汝忆只觉得自己身子宛若坚冰一般,着实僵硬异常,她神色幽沉的看向靳非灼,然后,才轻张开朱唇,这般道:“我认为靳非灼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