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以见得。”
因为覃可可是初来乍到,与冬梅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所以覃可可不得不静下心来仔细聆听春桃的分析。
“就是种感觉,就好比之前,陛下您刚才落水苏醒之时,本来太后已是暗中交代过我们,不让我们在陛下面前提起有关蔺侍君的事,可是冬梅姐却还是在您的面前提了。而奴婢当时已是做好要被陛下活活打死的准备了。”
“许是冬梅扛不住酷刑吧?”
“那您可就大错特错了。冬梅姐可是我们当中最能忍的,也最能扛得住酷刑的人了。”
“哦?竟还有此事?”
“嗯,所以奴婢当时就感觉很奇怪,为什么奴婢都不肯招的事,冬梅竟会怕死的招了。”
“哼,原来是这样。”
“怎么?陛下您这是又猜出了什么吗?”
“嗯,差不多吧,不过也多亏你向朕说起这些事,对于冬梅的身份,朕才有了些眉目,只是一切都只是朕得猜测,得找机会证实一下。”
春桃可没有覃可可那般的智慧,她只能望洋兴叹,不过若是覃可可有什么需要,她定当效犬马之劳。
“陛下,时辰不早了,您还是快些回宫歇息吧,明日一早,还要上早朝呢。”
“对,上早朝。”要不是春桃提醒,覃可可差点把明天一早还要上早朝的大事给忘了。春桃这么一说,覃可可不由加快脚步,赶紧往自己的寝宫赶。更是在心里忍不住地腹诽连连:到底是哪个魂淡皇帝发明的早朝这么坑爹的产物,真是坑人又坑己。
翌日早朝之上,覃可可还没等坐上龙椅呢,就觉得朝堂上的氛围不对,百官一个个的都剑拔弩张,像是如临大敌一般,不知道的还当是敌国的大军已是兵临城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