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抬头仰望月朗星稀的夜空,覃可可不由张开手臂,伸了个懒腰,同时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痛苦的教书育人的一天总算是艰辛地熬过去了,只是——
“啊!~”覃可可突然发出一声欺凌的惨叫,真可谓快要吓破了春桃的胆子了。
“陛下,怎么了?是出了何事?”
“我……我怎么会又忘记要赖在炤天殿留宿的事了?啊,失策啊,实在是太失策了!”覃可可一脸懊恼道。
本来她趴在桌上打盹的时候还想着来着,结果一觉醒来她竟把这么重要的事给不小心抛到脑后去了。
“陛下,扑哧——”这次又换成了春桃不分尊卑地笑话起覃可可来了。
“你又笑什么?嗯?”
尽管早前曾发生了冬梅被贬职一事,可是现在忠心跟随在覃可可身边伺候的春桃还是忍不住与看似严厉,几乎是不近人情的覃可可十分亲近道。
“陛下若是在为此事烦恼,春桃倒是觉得陛下大可不必烦忧。”
“哦?”
“陛下现在去蔺侍君那的时候多,难道还怕没有机会跟蔺侍君亲近不成?再者说了,现在蔺侍君身上又有伤,陛下就算是想与蔺侍君亲近,也得等蔺侍君的伤好了再说。难道蔺侍君不肯,陛下您还能逼迫蔺侍君?”
“嘿嘿,我就说我们春桃格外的深得我心呢。不像冬梅,明明知道我对天炤有心,却还是刻意挑拨我与天炤间的关系。”
这也是覃可可之所以能够发现冬梅使计,别用有心的原因。
“陛下,也许春桃这样说得不对,还请陛下您也别往心里去。不知是怎么搞的,春桃总觉得冬梅姐进宫,似乎就是冲着蔺侍君与陛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