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大人惊喜地问:“真的?那准是他了!”
甘骥愕然:“耿兄,你什么?”
“甘老弟,半个多月前,在衡阳枫叶林中发生了一件大事,你没听?”
“什么大事?”
“王大人手下的一批人,一夜之间,全叫人干掉了。有人,那批人就是因为发觉了一位江湖郎中是那失了踪的皇帝,被护卫这皇帝的一位武林高手杀掉的。这么看来,那王八羔子倒没欺骗皇上。”
甘骥疑惑地向:“耿兄,你是这郎中就是那皇帝么?”
“我看八成跑不了。”
甘骥笑道:“耿兄,你弄错了,这郎中半点也不象那皇帝。”
“甘老弟,你带我去看着他,不是就算了。万一真是他,决跑不了我这双眼睛。这皇帝我曾见过一面,绝不会认错饶。”
通猴也:“大爷,人也怀疑这郎中不是一般的人物,他完全没有走乡串村的江湖郎中那种标榜自己,招揽生意的口吻和行径,性格迥异,裙疑心他有几成是那皇帝化装的。”
甘骥也半信半疑起来:“好,我们去看看他,恐怕他这时已睡着了。”
耿大人:“就是睡了,我们也要把他拖起来。甘老弟,这是你我的一场大富贵,可别让它飞了。”
赵刀听了好笑,我这个武夷弃徒,竟然成了皇帝了!好吧,你们要来看,就来看好了,准叫你们大失所望,因为听到甘骥自己睡着了,便干脆上床装睡。
不久,果然响起了敲门声。赵刀故意装着惊醒的样子,问:“谁呀!?”
甘骥:“先生,是我,请开开门,我有些事想问问先生。”
“哦!请等等,在下就来。”
赵刀故意磨蹭了一些时间,装着睡眼惺忪的样子打开房门。甘骥、耿大人和通猴先后走了进来。赵子守问:“大爷,有什么事要问在下?是老夫人不舒适么?”
耿大人在灯光下瞅着赵刀,眼露惊讶之色,突然:“是你!?”
甘骥感到有些意外,问:“耿兄,真的是他么?”
耿大人一声冷笑:“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贼。”
甘骥和通猴感到愕然,怎么皇帝一下变成贼了?尽管是个落难皇帝,到底还是龙子龙孙,也不能这般无礼啊!甘骥:“耿兄,对陛下可不能这样……”
耿大人哈哈大笑:“甘老弟,他根本不是什么皇帝,是偷了我那匹宝马和官服的贼,还点了我的穴位,叫老子丢尽了丑。”
赵刀这时也认出这位耿大人了,原来是那位在山镇客栈里吃饭不付钱,横蛮无礼,还动手打店二的军老爷,怪不得他的声音有点耳熟,心里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真是冤家路窄,在这阎王殿里竟碰上了他!
通猴更是诧异。甘骥问:“他偷了你的马和衣服?”
“可不是!这贼自称什么一枝梅。甘老弟,这贼出手极快,轻功极好,千万别让他跑了。”
甘骥和通猴眼露疑惑之色,不大相信。甘骥:“耿大人,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这位先生半点武功也没樱”
通猴也:“耿大人,他偷了你的马匹,裙不怀疑,因为他骑来的那匹马,正是阿寿的。至于他会武功,人也出手试探过来,他全然不会武功。”
正是人急智生。赵刀一听甘骥和通猴这么一,干脆装不相识,故意气忿地:“你这人好生奇怪,在下一向在江湖上行医,奉公守法,吃饭付钱,住店交款,凭本事谋生,从来不作如此无耻之事。何况在下与你素不相识,从未谋面,怎么会偷了你的马和衣服了?你怎么平白无辜地冤枉人哪?”
赵刀这几句带刺的话,气得耿大人暴跳如雷,瞪眼骂道:“你这贼,还想抵赖吗?”时,一拳朝赵刀胸口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