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
“现在没走，不代表以后不走啊。”
李胜文道。
“在路，我查了航班，两天内，没有飞澳国的航班。她女儿这种病，澳国是最先进的。
“而且，我还扫了一眼小女孩的病例，情况很紧急，如果有钱，他们是不可能逗留的。”
陈凡解释道。
他确实查了航班，不过，他说谎了。
治疗这种病，最先进的地方，是米国！
“当真？”
李胜文问道。
陈凡点头，道：“我是医生，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好吧！”
李胜文无奈。
“还是抓紧回去审问渣土车司机吧！”
陈凡道。
俩人马不停蹄，回到巡捕局。
此时，魏国韵已经开始突击审问渣土车司机。
陈凡想要去看一眼，却被拒之门外。
“审问是专业问题，你还是不要进去了。”
“看着我们专业人士来办就行了。”
魏国韵冷道：“还有记得保密，不然我有权利起诉你。”
“好！”
陈凡极为安静的坐下，道：“对了，我们去了一趟医院，他女儿并没有出国，应该是没有得到钱。”
“我知道，李胜文跟我说，他查过航班，还咨询过医生，治疗这种病最厉害的地方，是澳国。”
魏国韵冷哼一声，道：“这些事，用不着你一个外行操心。”
“哦！”
陈凡点点头。
他也没揭穿，更没有告诉魏国韵，李胜文咨询的所谓医生，就是他。
“哼！”
魏国韵冷哼，进入审讯室。
询问室有百叶窗，从缝隙中，可以看到面色苍白的渣土车司机。
他鬓角斑白，眼眸中全都是绝望之色。
“说吧！到底谁指使你？只要你说出来，我可以为你争取宽大处理。”
魏国韵冷冷道。
她是审问老手，知道怎么攻破渣土车司机的心理防线。
渣土车司机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眼光时不时撇向墙壁的钟表。
他显然在等待时间。
这种小细节，魏国韵自然第一时间察觉。
“你在等什么？说！”
魏国韵怒道。
渣土车司机吓得手足无措。
审问室外，陈凡电话响了。
是胖子。
“陈先生，你让我查的航班信息，我查到了。”
“那对母女，晚八点，要飞往米国！”
闻言，陈凡挂断电话。
他站起身，敲响审问室的大门。
魏国韵一脸不悦的打开门。
“我刚得到一些线索，要不要聊聊？”
陈凡道。
魏国韵皱起眉，极为不情愿的走出审问室。
“我有个哥们儿，混社会的，有个渣土车队。”
“他告诉我，这家伙似乎跟魏长青有点矛盾。”
“什么矛盾？”
魏国韵马问。
陈凡摇头，道：“不太清楚，我只是想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仇杀？魏长青的仇人，或者干脆渣土车司机就跟他有仇，故意这么搞？”
“这倒是一个极为新颖的思路。”
李胜文点头，道：“仇杀！”
“这是一个极为扯淡的思路，根本不可能！”
魏国韵冷道：“李胜文，你能不能让这个外行滚？太他妈扯淡！”
她都忍不住爆粗口。
“查查呗！万一呢！”
陈凡坚持。
见此，李胜文也道：“反正他咬死嘴，一时半会儿也审不出来。试试呗！”
“行！试试就试试。”
魏国韵弄了一杯热水，又再里面放了胡椒面、芥末，甚至，还弄了点鞋子的泥！
“陈凡，要是你这条线走不通，就把这杯水喝了！”
她冷冷道。
“好！”
陈凡道：“赶紧查吧！”
“查！赶紧查！我要让这个外行知晓，什么才是破案！”
魏国韵吼道：“集中警力，我要在两个小时内，梳理清楚两个人的仇杀线索！”
整个巡捕局马动员起来。
翻阅卷宗，调查询问相关人员。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
时间，正好是晚八点。
陈凡露出一丝微笑。
同时，审问室里的渣土车司机也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