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非靖和尘弟都白费劲了……”岳箩说笑得停不下来,她可是许久没这么揶揄人了,真是美妙极了。
易寒在黑暗中瞪眼鼓气,半许后突然扯开被褥露出脑袋,慨然道,“是啊,他们白费了,苏暮半夜便醒了。”
“哈哈,”岳箩和杨柔葭都忍俊不禁,怕是易非靖和浅无尘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易寒抿唇看了看俩个人,很是无可奈何。
实在是找不到别的话题来吸引两人的眼球让她们止笑,易寒干脆想了想就要戳一戳岳箩的痛点道,“王嫂,王兄这些日子来是不是都去那些人那里去的?”
岳箩果然是当即止了笑,容颜愁然了许多,杨柔葭见状推了推也怪责疚易寒,“王嫂,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
“无碍,我已经习惯了。”岳箩勉为其难地展露一笑,实在是当初就不该喜欢还嫁给上一个日后成为君王的人。
面上收去愁容,岳箩转而看了看生得水灵又娇媚的杨柔葭,放低了嗓音道,“葭妹,你和尘弟可有……”
杨柔葭淡淡一笑,她也不知自己笑何,至今几载,浅无尘未娶一妻一妾,对她坚守了该有的底线,“并未。”
岳箩和易寒俨然惊了许多,岳箩转头叹道,“看来他真是不愿让你受此委屈。”
“……”易寒和杨柔葭缄默着,热闹的房室顿然静悄了下来……
离开浅府坐在回府的马车上,岳箩的手被易非靖抓得牢实着,她却转头看向别处,只因易寒的话在她心上生了一根刺,本觉已经习惯,但还是好痛,或许她真不应该生在这个时候做了君王家的女人。
“箩儿,”同床共枕近八载,易非靖要是觉察不出岳箩的冷气息,便是枉他们夫妻这么久了,“箩儿,是怎了吗?”
“王爷,到了。”马车到了王府,仆人早已下马候着。
岳箩不说话,就要独自艰难下车去,手却被易非靖握住不放,“我先下去,再抱你。”
如此,岳箩也没再动,易非靖很利索地下了马车而将重了不少的岳箩抱在怀中抱出,岳箩本以为他就要放下,不想他直接将她抱进了王府……
“我脚又没伤,可以自己走。”岳箩不得不搂着易非靖的脖颈,心虚了道,易非靖可是选择了漠视。
“王爷,”有小妾遇到见礼,本觉易非靖会看一眼,但只感一风而过。
岳箩心里没谱起来,总觉得易非靖在生气,等她被放到地上时,她才回神吊着心看了看四周,是易非靖的房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