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呢喃中,浅氏尚在的一夜浮现上脑海,浅无尘禁不住地笑了起来,杨柔葭看得痴迷……
半久,浅无尘止了笑,不似适才的不正经道,“日后不会了,不会了。”虽是面上的几字片语,可杨柔葭照旧相信,照旧是掀在心上起了一些涟漪。
“尘弟,葭妹,”岳箩和易寒相携来到,岳箩挺着大肚子,怪不舒服,杨柔葭万万没想到她能来……
浅无尘惊了一头,赶紧地让出自个的位置给岳箩,“王妃请。”
岳箩嫌累地坐在还热乎着的榻沿,摸了摸肚子,无奈道,“也不知是怎了,前几个孩儿也不曾这么。”
“不定是俩呢,”易寒也弄袖坐在岳箩旁边,对岳箩出乎一般隆高的肚子早有盼想,“那样,王兄不知多高兴,那些人也要更嫉妒了。”
“是啊,王妃该是宽心。”杨柔葭见岳箩眉色带愁,想想易寒的话说不定真是那样道。
岳箩终于笑了笑,突然又脸色一变看向浅无尘道,“尘弟,非靖和苏暮在客堂候着你呢。”
“我即刻去,王妃和公主来了,想葭儿也不会闲得无事了。”浅无尘放心地看了看嘴角就没没勾起的杨柔葭道,罢了便转身去了。
“葭妹,你可知近日朝中有好些外族消息。”浅无尘一走,易寒便坐到了杨柔葭身旁去,一脸的神秘道。
岳箩笑而不语,她倒是听得易非靖说了些,但看杨柔葭疑迷之样,想是浅无尘没说聊呢。
“公主说与听听,兄长近日都只是让我注意那个,注意这个的,他都没提及过。”杨柔葭撑手往上撑了撑将要垮下的身子,十足的兴趣上了心头。
易寒得逞地眉开眼笑,哈气道,“戎族分裂了,前戎王也去了,现今是四王子继位领统一方,愿与我觞朝结友好。另一方是一族臣领导的,唉……苏暮便是当时回戎族的,去了几载还是没有挽回今日的局面,倒是把端临昔,也就是四王子给保住了。”
说的人津津乐道,稍带婉叹,听的人已听得来劲,杨柔葭眨了眨水水的眸子,“真是难测世事。”
“嗨,这有何,不说这了,”岳箩拉起杨柔葭的手来拍了拍,若是不怕隔墙有耳,她还会说出心里话嘞,莫说他一个戎族,就连这觞朝百载后是何模样也不得而知,王朝更迭就像一个个轮回,不知何时会停……
岳箩收起不可说的心思,眉眼看向了才与苏暮成了婚的易寒,“寒儿,你何时给苏暮生个孩儿呢?”
易寒憋红了脸,别头向偷笑的杨柔葭俯身去,羞答答而道,“王嫂,我与苏暮不过才完婚,哪有这般急的?”
岳箩掩唇悄然一笑,咳了咳来清了清嗓音,许真是她急了些,活像一个急着抱孙儿的老婆婆,“是,是我急了些。不过我可听非靖说你们大婚那日,他和尘弟将苏暮灌醉了,你们……”
提及那夜,易寒更是不敢抬头见岳箩,抱着杨柔葭就往被褥里钻去,杨柔葭被弄得急往后退去,笑然了几许,“公主在害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