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颍美目顾盼,向着王勇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有所示意。不过,王勇却猜不出她的用意是什么。王勇想了想,觉得最好还是如实向上官图真讲叙为好。于是,王勇就把自己这一伙这几日的经历大略地复述了一遍。
上官图真听了,暗自思索,根据王勇提供的敌军兵力情况,思索着破敌之策。考虑了一会儿,叫了一声,“来人”
一名随从站在帐门口外,躬身行礼,待命。
上官图真说道:“你去找库克兄弟,向他要来野獐子岭的那份草图,我现在急用。”
那随从应命而去,不一会儿的工夫,便把这份地图取来,上官图真便铺在矮桌上,认真观看了起来。
然后,上官图真指着地图,向王勇问道:
“贤弟,据你所言,獐子岭那边,朱涂人的兵马不少,虽然溃败之余,又失了首领,战力大打折扣,却也不可小觑。洛均人两小股,约摸百余骑,都与贤弟是好朋友,只可智取,不好强攻的,是不是?”
王勇连连点头,说道:“麻忽儿兄弟与特鲁兄弟都是好朋友,最好不要厮杀起来,图真大哥所虑极是。”
“嗯,”上官图真微微一笑,说道:“贤弟,你出来之时,那边的兵力是如何布置的?可以讲一讲吗?”
王勇便凑到地图旁,指指点点地都交待出来了。最后,还加上了自己的评论,认为据守野獐子岭乃是下策,屯兵谷口才是上策,可惜自己的计谋未被采纳。
上官图真嘟哝着说道:“可是,卡答老爷的溃兵逃回去以后,他们的兵力增多了,不知又会怎样安排呀!”
王勇与上官图真又讨论了几种可能,最后的结论是:“等到明天到了野獐子岭,侦察清楚了敌人的布置之后,才能做出判断。
王勇问道:“图真大哥,那位卡答老爷怎么样啦?是死是活呀?”
上官图真哈哈一笑,说道:“被我生擒了,就押在这营寨里呢。”
“嗯,大哥打算怎样处置他?”
“现在还没想好,倒也不必杀他,看一看形势再说吧。”上官图真说道。
王勇点了点头。
上官图真说道:“时候不早了,咱们吩咐开晚饭吧,吃过晚饭以后,兄弟们也好早早歇息,明天还要奔波、厮杀哩!”
王勇与郑文颍一起说道:“图真大哥这样安排很好,我们也都觉得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