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毅神色不变,点点头道“也是,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不过今夜我死,大齐和南韩通商不成,南韩的盘算也将大白于下,多少也算死得其所。”
“死得其所笑话,没有你的大齐不过是没有爪牙的老虎,何足为惧,怪只怪你太瞧了下英雄。”另一个黑衣蒙面人冷冷道。
“我瞧了下英雄也许没有错,不过没有我的大齐,哈哈,恐怕要让诸位失望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齐朝廷像我这样的人也许不多,但大齐如我这般,甚或犹胜于我的英雄豪杰大有人在,南韩想借势南下,未必能得偿所愿,日后你们自然会知道。”李玄毅轻声回道。
“哼,故弄玄虚,到了阴曹地府就好好等着你所谓的英雄豪杰下来陪你吧,动手”蒙面黑衣人怒喝一声,不愿再浪费唇舌,先剔除眼前这个心腹大患为上。
使剑的中年男子先一步跃到李玄毅身前,剑芒如寒星孤火,绕在李玄毅周身四处,竟然是要一对一和李玄毅一较高下。
墙头一个扛着大锤的大汉咧嘴嘿嘿一笑,和中年男子相交莫逆,自然知道这位的心高气傲,如果不是上头有人传令,让他埋伏起来暗中下手怕是比杀了他还难。如今李玄毅为瓮中之鳖,机不可失,定是要在武功上先分个胜负输赢才校
蒙面黑衣人不满冷哼一声,不过却也没有喝止,看似这个中年男子的身份不低,此时大局已定,倒也不愿意开罪。
中年男子杀的兴起,剑光闪现,只攻不守,这一抹剑光在黑夜中格外显得出尘潇洒,柔的几乎能融化秀同城的夜,带起李玄毅身上朵朵血花,有一种妖艳而又凄惨的美。
李玄毅没有兵刃在手,只能凭借一双肉掌周旋。黄昏时破围而出,李玄毅身上受的伤还算没有大碍,只是方才在蓝筱禾房中的一番耽搁,原本被吞兽丹液暂且压制的毒性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这一缕龙涎香,香气盈人,只可惜被香气掩盖的另有玄虚,不是毒,却比毒更险恶三分,不但乱了李玄毅的内息,就连早前身中之毒似乎也有些压制不住了。此时李玄毅内息已有紊乱之相,随意流转时断时续,如果不是斗转星移的道家绝学,恐怕这个时候已命丧在这把长剑之下。
李玄毅守多攻少,勉力坚持,不过神色丝毫没有变化,沉静的让一众刺客杀手无不生出敬佩之心,到了眼前这般境地,竟然还能如此镇定,单是这份心性,下间就绝无仅有了。
当随蓝筱禾踏入闺房不久,就在蓝筱禾点亮烛火的瞬间,李玄毅已经隐隐察觉到蓝筱禾和这座院落的诡异,如今墨卿闭门不出,这个大齐桑海的奇女子只怕也是这个圈套中必不可少的一环。
入屋之后,蓝筱禾手中既有风灯,风灯不灭,便着急点亮烛火,如果有心救人,明知李玄毅身后有刺客追杀,这盏灯点的这么早,多半是告诉暗中的刺客李玄毅已落入罗网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