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板你开什么玩笑呢？怎么可能会有学校跑去猎人网站招生，那不是纯纯精神病吗？”老唐笑着说。
宋泽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倒也没做什么眼神暗示，只是就这么看着。
老唐的笑声渐渐小了下来，最后完全不笑了。
“……你来真的？”老唐皱眉。
“就是真的。”宋泽点点头：“你要看看吗？”
“不看。”老唐拒绝的很是果断：“在我把生活费花光之前，我是不可能再登陆一次这个破网站的。”
“为什么？”宋泽一愣。
“因为我觉得我最近运气很差，现在上去只会看到倒霉短句而不是幸运短句，看到倒霉短句肯定又得倒霉。”
老唐说：“而且这不是还有宋老板你在吗？你把招生概况跟我说一下不就好了。”
“……不要迷信那个幸运短句行吗？”宋泽叹气。
虽然宋泽自己最近好像也有点看重这玩意儿，但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宋老板你直接说不就好了？”老唐说。
“也行，那我就直接说了。”宋泽点点头。
很快，宋泽便把来龙去脉给老唐讲了一遍，其中的超自然部分也没有省略。
“感觉像是假的。”
听完之后，老唐沉思了一会儿，做出了如此判断。
“可那个学校请我吃饭诶，还包场，”宋泽说：“那餐厅的一顿饭钱足够我做一个月的咖喱了，出手这么阔绰，我都心疼得要死。”
“不是，我是说后面那个超自然现象的部分。”
老唐斟酌了一会儿，说道：“你看，那个诺诺说你是混血种，也就是龙类和人类的混血。且不谈人和龙究竟是怎么进行繁殖行为的，我缺的生殖隔离这块儿去哪了呢？”
“没想到老唐你连生殖隔离都知道！真是小看你了。”
“废话，我好歹也是正儿八经上过高中的好不好。”
“所以你这个迷信幸运短句的人，就因此从科学角度认为龙类和人类没有办法繁衍后代？”宋泽问。
“从科学角度上，确实很难让人信服好吧！”老唐说：“倒不如说我的底线比较灵活的，如果讲玄学对我有利那我就讲玄学，如果讲科学对我有利那我就得讲科学！”
“真诚实，但还是醒过来面对现实吧。”宋泽说：“八条腿的怪马都能在高架桥上蹦跶，生物学早就不存在了！在神话故事里，根本不会有生殖隔离。”
“小龙人，哦，小龙人……”老唐唱了一句，又问：“他们头上长犄角吗？”
“还身后有尾巴呢。”宋泽说：“不过我感觉这些混血种的龙类特征不会太明显，不然肯定早就被爆料出来了，说不定还会被科学家抓去做切片研究。”
“所以说了这么多，宋老板你想去那个什么劳什子学院吗？”老唐突然问。
“怎么突然就问起这个了？”宋泽愣了一下。
“你来找我难道不是因为这个吗？”老唐也有点惊讶：“我还以为你是要让我帮你拿主意。”
“我是来看看你是不是被网恋的抠脚大汉骗了钱。”
“我靠，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会被骗钱的人吗？”老唐很伤心。
“从智商上看，”宋泽说：“好像是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