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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我抽几张美刀,沾沾财气就好了

而青帮四堂应得三成,即16.2万大洋。

他们已拿地契价值7万大洋,还需从浮财中分得9.2万大洋。

最终,清点出的34万大洋浮财,陈峥一方取走24.8万大洋。

青帮四堂分得9.2万大洋,由四堂均分。

每堂可得2.3万大洋现银及等价物,外加价值1.75万大洋的零散产业。

这个结果,青帮四堂可谓皆大欢喜。

他们几乎没冒太大风险,便每堂获得了超过四万大洋的实际收益,堪称一夜暴富。

虽然大头被陈峥一方拿走,但他们心服口服,甚至觉得陈峥处事公允,没有仗势欺人。

分割方案既定,陈峥却再次开口,补充道:“诸位堂主,方才所议,是我们双方之间的分成。”

“但此番行动,督军府为我们扛住了天大的干系,常大哥及其麾下弟兄更是浴血奋战,承担伤亡。”

“于情于理,我们都需单独拿出一份,以示酬谢。”

他目光转向常英:“常大哥,督军府那边的‘心意’,我建议从我们这七成中,单独划出一成,由你代为转呈督军,陈明此战艰辛与将士之功。”

“另外,再划出两成,作为此番参战弟兄们的抚恤与赏金,由你负责分发,务必让每一位出力的弟兄,尤其是受伤和阵亡的兄弟家属,得到厚恤。”

常英闻言,先是一愣,随即面露激动之色。

陈峥此举,不仅考虑到了督军的面子,更是实实在在地照顾了他和他手下兄弟的利益。

一成收益作为督军的“心意”已是厚重,更能彰显其办事得力。

而另外两成作为弟兄们的赏金,由他负责分发,分摊到每个出生入死的士兵头上,将是一笔足以让人卖命的丰厚回报,这对他巩固军心大有裨益。

更重要的是,这笔庞大资金经他之手,大头自然由他这位长官收取。

陈峥虽未明说,但这层意思,已在不言之中。

他一拍大腿,不料牵动了伤口,龇牙咧嘴了一下。

常英慨然道:“陈老弟!你……你这让哥哥我说什么好!太仗义了!我代手下那帮弟兄,谢谢你了!”

这番话情真意切,显然陈峥的安排完全说到了他心坎里。

青帮四位堂主互相看了一眼,心中对陈峥的评价更高了一层。

此举看似陈峥一方又让出了部分利益,实则却是最为稳妥聪明的做法。

厚赏官兵,能换来军方未来更大的支持。

重礼酬谢督军,则等于为今日之事又加了一道保险,让他们所有人都更无后顾之忧。

这笔钱,花得值!

马世元当即代表四人表态:“陈特派员思虑周全,理应如此!常队长和众位弟兄的功劳,确实值得这份厚赏。”

话音落下,双方皆是利落之人,当场便签署了分割文书,钱货两清。

青帮四堂派来的账房和弟子,开始紧张地将属于各堂的现银、珠宝装箱,准备运回。

属于陈峥一方的巨额财物,则由常英带着督军卫队的士兵亲自押运。

暂时存入津善学堂,以待后续处理。

至于那些账册,陈峥仔细收好,这可是未来撬动租界的重要筹码。

一切忙完,已是午后。

青帮四位堂主心满意足,再三向陈峥、韩老头、老丁道谢后,方才带着各自人马和财物离去。

茶楼雅间内,只剩下陈峥、韩老头、老丁以及常英。

常英腿上伤口已重新包扎过,虽脸色还有些发白,但精神头很足。

他看着青帮的人离去,这才凑近陈峥,脸上是一丝如释重负的神情,低声道:

“陈老弟,你让给督军和弟兄们的那两成……哥哥我真是……啥也不说了,以后有事,你尽管招呼!”

他顿了顿,仿佛才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那个小布包,

“对了,之前你让我带人先打扫战场,有发现。”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块成色极佳的翡翠玉佩。

两枚龙眼大小的东珠,还有一大叠美金钞票和几张洋行本票。

“这是在冯老鬼卧房暗格里找到的,那老鬼藏得真够深的。”

“粗略估计,也得值个两三万大洋。我看青帮的人没察觉,就悄悄收起来了。”

陈峥接过布包,看到里面的东西,心中了然。

这是常英进一步表明诚意和拉近关系的举动。

他微微一笑,将布包推了回去:“常大哥,这些就不必入公账了。”

“你刚才也听到了,弟兄们的赏金已有份额。”

“这些,就当是冯老鬼额外给大哥你和几位贴身兄弟的‘汤药费’吧,你自行处理便是。我抽几张美元,沾沾财气就好。”

陈峥并不在意常英是否藏了一部分。

自己既然吃了肉,总得让人喝口汤。

说着,他当真只从那叠美钞中抽出十几张,揣进自己怀里,动作自然随意。

常英见状,心头大石落地,更是暖烘烘的。

陈峥这不仅是大方,更是把他当成了真正可以同分利益的自己人。

他将布包仔细收好,想了想,又塞过来两张洋行本票,正色道:“老弟够意思!我替弟兄们谢过了!”

韩老头在一旁捋着胡须,微微颔首,对陈峥这般处事颇为赞许。

老丁虽没说话,眼中也掠过一丝认同。

一旁的常英将小布包仔细收好,脸上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意。

他随即道:“陈老弟,眼下财物已清,后续……督军府那边,该如何禀报?”

“这次动静实在不小,租界那边恐怕也已惊动,总需有个说法。”

陈峥闻言,目光微凝。

雅间内方才因分赃……不,分润妥当而略显松弛的气氛,又紧绷起来。

韩老头捋须的动作微微一顿,眼眸抬起,看向陈峥。

老丁抱着胳膊,身形似乎也挺直了些。

“说法,自然要有。”陈峥缓缓开口,

“常大哥,你回去面见督军时,便如此禀报:昨夜我等于老城区裕昌当铺,发现邪教妖人冯骥,借当铺为掩护,暗中祭祀邪神,意图不轨。”

“经查实,其所祭祀者,乃是一尊来历不明的‘邪神’。”

“我等和青帮联手,已将其诛灭,冯骥及其核心党羽负隅顽抗,已当场伏诛。”

“此战,幸得督军运筹帷幄,将士用命,方保津门一方安宁。”

他刻意模糊了“五通邪神”和“化身”这两个最关键的信息。

只用“来历不明的邪神”和“诛灭”带过。

常英闻言,脸上掠过一丝疑惑,但很快便点头应下:“是,我明白了。就说诛灭了一尊邪神,冯老鬼伏法。”

陈峥看着他,语气放缓:“常大哥,昨夜之事,牵扯甚广,冯老鬼在租界边上搞出这么大动静,督军面上怕是不好看。”

“禀报时,重点在于突出我军英勇,铲除奸邪,维护地方安宁。”

“至于那些神神鬼鬼的细节,不必深究,免得徒增烦扰,也省得洋人借题发挥。”

这番话合情合理,既考虑了督军的颜面,也顾及了可能的外部影响。

常英心中的那点疑惑散去,觉得陈峥思虑周全,是为督军和自己着想,便郑重道:

“老弟放心,我知道轻重,定将此事禀报得妥帖。”

陈峥点头,又道:“禀报之后,留意督军对此事的后续处置。”

“若督军欲深究邪神底细,或对冯老鬼遗留的产业、账册格外关注,你便留个心。”

“毕竟此事由我们经手,后续若有什么变故,我们也好提前应对。”

这话说得依旧圆滑,听起来像是下属主动为上官分忧,提前掌握动态,以免被动。

常英不疑有他,应承下来。

“好,我这就去。”常英起身,带着两名亲信卫兵,匆匆赶往督军府。

看着常英离去,雅间内只剩下三人。

韩老头这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小子,你不告诉他实情,是信不过他?”

陈峥微微颔首:“常大哥为人仗义,此番也出了死力。”

“但他是督军的嫡系,忠心毋庸置疑。”

“若督军真与五通神有关,我此刻将底细和盘托出,等于将常大哥置于忠义两难之境地,更是打草惊蛇。”

“不如让他按常理禀报,我们反而能通过督军的反应,看出些端倪。”

“弯弯绕绕,麻烦!”老丁闷声道,

“但你小子说得在理。那姓刘的若心里没鬼,听到诛灭邪神,最多斥责冯老鬼胡作非为。若他反应异常……”

韩老头接口道:“那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陈峥目光沉静:“正是此理。”

“我们现在如同在暗夜里行走,对手藏在更深的黑暗中,每一步都得试探着来。”

商议既定,三人也无心久留。

“走吧,先去学堂看看石头他们。”

陈峥起身,此番收获巨大,但他心中最挂念的,还是那对生死未卜的祖孙。

一行人离开茶楼,乘车前往津善学堂。

学堂内,沈伯安早已接到消息,将石头和老婆婆安置在后院厢房中。

而陈峥三人将财物资源妥善安放好后,便立刻前去查看。

厢房内,药气弥漫。

石头和老婆婆并排躺在榻上,面色依旧苍白,气息微弱,眉心的青黑之气若隐若现。

沈伯仔细为二人把脉,又翻看了眼皮舌苔,眉头紧锁。

“情况如何?沈伯。”陈峥关切地问。

“不容乐观。”

沈伯叹了口气,

“老婆子年事已高,元气本就亏损,此番被阴魂附体,又强行催发精气神与你对话,已是油尽灯枯之象。”

“若非老韩那些丹药吊着一口气,恐怕早已……如今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慢慢温养,或许能多拖些时日。”

“那石头呢?”

“这孩子……”

沈伯面色更为凝重,

“他魂魄受损比预想的更重。”

“魔童修炼的邪法,阴毒无比,残留的侵蚀之力正在不断消磨他的生机。”

“寻常固本培元的丹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若不尽快驱散这阴邪侵蚀,稳固其魂魄,只怕……撑不过半月。”

陈峥心头一沉:“可有救治之法?”

韩老头沉吟片刻,接话道:“办法不是没有,但极为棘手。”

沈伯安微微颔首,推了推眼镜,接过话头:

“确实如此。依老夫看,需分三步。

首先,需以至阳至刚之法,驱散其体内阴邪侵蚀。”

他看向韩老头和老丁:“老夫可尝试以金针渡穴,配合纯阳丹药,但效力恐有不足,难以根除。”

韩老头会意,立即道:“术法之中,倒有几种至阳驱邪的法门,只是老夫仅仅略懂,恐难驾驭。若论刚猛,或许老丁的武道……”

老丁摇头打断:“我的气血过于霸烈,这孩子承受不住。”

他眉头紧锁,目光扫过榻上昏迷的石头,沉声道:

“这邪气的根源,恐怕与那三个被封印的邪魂脱不了干系。”

“它们的本源阴毒远超寻常,若不斩断这源头,即便暂时驱散了表邪,恐怕也会再次侵蚀。”

沈伯安闻言倒吸一口凉气,他自然也知那魔童的厉害。

“根源必要斩除,可眼下这孩子已是命若游丝,”

他补充道:“所以在解决根源的同时,我们必须立刻找到滋养魂魄的天地灵药。

比如‘定魂莲’、‘养神芝’之类,先为他弥补魂力,稳住伤势。

只是这等灵药,举世罕见……”

闻言,陈峥看了一眼老韩头,对方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

“最后,还需辅以安魂定魄的阵法或秘术,助其魂魄归位,稳固不散。这一步,就要倚重老韩了。”

陈峥看着榻上石头布满痛苦的小脸,已经下定决心。

“无论如何,总要试一试。”

陈峥语气坚定,

“驱邪之事,我来想办法。”

“滋养魂魄的灵药,我这儿也有。安魂阵法还请韩爷帮忙筹备。”

韩老头见他态度坚决,点头道:“好,老夫必当尽力。”

沈伯也接话道:“这几日,我先以金针和药石稳住他们的状况。你也需早作准备。”

老丁拍了拍陈峥的肩膀,沉声道:“那三道魔童邪魂是个隐患,先将他们了结。”

陈峥心知老丁所言在理。

那三道被封印的魔童邪魂,不仅是石头体内阴邪侵蚀的根源,更是潜藏的巨大祸患。

一日不除,便如鲠在喉,夜长梦多。

他看向韩老头,沉声道:“韩爷,您见多识广,可知如何彻底了结这三道邪魂?寻常刀兵水火,恐怕难以伤其根本。”

韩老头斗笠下的面容凝重,他捋了捋胡须,缓缓道:

“这等由淫祀邪念汇聚,其性至阴至邪,坚韧异常。”

“寻常物理手段,确实难伤。”

“即便以真火灼烧,也需极高修为,且耗时日久,稍有不慎,被其逸出一丝,便是后患无穷。”

“那该如何是好?”陈峥追问。

韩老头抬眼,望向雨后天青,却依旧隐含沉闷的天穹,一字一顿道:

“唯有借天地之威,以至阳至刚之力,方可将其涤荡干净,形神俱灭!”

“天地之威?”陈峥心中一动,“您是说……天雷?”

“不错!”

韩老头重重颔首,

“天雷者,乃至阳至刚之极致,宇宙枢机,执掌刑伐,破灭万邪!”

“任它阴魂如何凝练,邪法如何诡异,在煌煌天威之下,亦如冰雪遇烈阳,触之即溃!”

老丁在一旁也点了点头:“雷法破邪,确是正理。只是,引动天雷……非易事。”

他看向韩老头,显然知道这其中关窍。

韩老头沉吟道:“正统道门雷法,需设坛步斗,掐诀念咒,沟通天地,非高功大德不能为。老夫于此道,只是略通皮毛,强行施为,成败难料。”

他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不过,眼下我们手握这三道邪魂本体,知其根脚,或可另辟蹊径,不设坛,不行咒,而是‘诱雷’!”

“诱雷?”陈峥还是第一次听说此法。

“正是。”

韩老头解释道,“天地间阴阳相激,自有雷霆生发。我等修行之人,亦可人为制造此等条件。”

“这三道邪魂,阴煞之气极重,乃是绝佳的‘引子’。”

“只需寻一合适地点,布下阵势,将其阴煞之气放大引导,冲天而起,干扰天地气机平衡,自有极高概率引动天雷感应,降下刑罚!”

“此法虽不如正统雷法操控由心,但借力打力,更为直接霸道。只是……”

他顿了顿,语气严肃,“风险亦是不小。天雷无眼,劈下来可不管下面是邪魂还是我等。

布阵之人,需得极为小心,稍有不慎,便是玩火自焚,与那邪魂一同化为飞灰!”

陈峥闻言,非但没有畏惧,反而目光坚定:“韩爷,此法可行!风险再大,也比留此祸患要强。需要如何布置,您尽管吩咐。”

老丁也沉声道:“老韩,你划下道来,我和小子给你护法。”

韩老头见二人决心已定,也不再犹豫:“好!事不宜迟,我们需尽快准备!”

“先需寻一处地势较高,周围相对空旷,且金属之物较少之地。津门近海,水汽充沛,雷雨天常见,此乃地利。”

“再准备引雷、聚阴等器物。老夫这里有些积蓄,学堂库房里或也有些能用之物。”

“最后,便是选定时机。观这天色,虽已放晴,但云气未散,午后或傍晚,极可能再有雷雨,便是最佳时机!”

计议已定,三人立刻分头行动。

陈峥负责与沈伯安沟通,在学堂库房及韩老头的存货中搜寻所需之物。

老丁则凭借宗师对天地气机的敏锐感知,在津善学堂后园寻觅合适的布阵地点。

最终,选定在后园一处废弃的假山石附近。

此地地势稍高,视野开阔,周围多是草木,少有高大建筑及金属物品。

韩老头亲自勘验后,点头认可。

“便是此处了。”

他指挥着陈峥和老丁,以那假山石为基,开始布阵。

在假山石顶部,陈峥清理出一块平台。

韩老头取出一块暗紫色的木牌,约有巴掌大小。

其上用朱砂绘制着繁复的符文,中心镶嵌着一小块乌黑的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