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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淬灵奇效!闭关先天!

“这是‘引雷枢’,以百年雷击枣木心所制,最能吸引雷霆气机。”

韩伯将引雷枢小心翼翼放置在平台中央。

接着,又以引雷枢为中心。

用特制的朱砂混合着雄鸡血、赤硝等阳烈之物,在地面上刻画出一个直径约莫丈许的复杂阵图。

阵纹扭曲,如同云篆雷文,隐隐散发出一股燥热阳刚之气。

“此为‘阳炎阵’,是为了约束和激发邪魂的阴煞之气,避免其过于扩散,反噬我等。”

“同时也能助长阴阳相激之势。”

韩老头一边刻画,一边解释。

随后,他在阵图外围,按照八卦方位,插下八面杏黄小旗。

旗面上绣着风云纹路,旗杆则是削尖的桃木。

“八卦聚灵旗,用以汇聚周遭天地灵气,稳固阵势。”

“同时隔绝内外,避免雷击之时殃及池鱼,也可防止邪魂气息外泄,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一旁的陈峥默默将这些记下。

他心里清楚老韩这是有心教导自己。

很快,布阵完毕。

韩老头已是额头见汗,显然耗费不少心力。

他示意陈峥将那张封印着三道邪魂的罗盘取出。

“时辰将至,云层已厚,雷声隐隐。”老丁抬头望天,沉声道。

果然,方才还透亮的天空,不知何时又聚集起了铅灰浓云。

四周开始弥漫一股山雨欲来的沉闷。

韩老头接过罗盘,神色肃穆。

他脚踏罡步,口中念念有词,手指在罗盘上连点数下。

“解!”

一声低喝,贴在罗盘上的数张黄符无风自燃,化为灰烬。

罗盘中央封禁灰黑气团的光芒渐渐减弱。

“吼!!”

三道充满了怨毒暴戾的意念瞬间从罗盘中冲出。

发出咆哮,化作三股浓稠如墨的灰黑气箭,就要向不同方向遁逃!

它们也感应到了天地间那股即将爆发的毁灭气机。

于是,本能地想要逃离。

“想走?晚了!”

韩老头冷哼一声,双手结印,向下一压!

“阳炎阵,起!”

地面上的朱砂阵纹瞬间亮起赤红色的光芒,好似一张火网。

瞬间将三道试图逃窜的邪魂束缚在阵图之内。

炙热的阳刚之气灼烧三道魂体,不断冒出缕缕青烟。

三魂发出惨嚎,疯狂冲击阵法的束缚。

灰黑气团翻滚涌动,不时凝聚成狰狞的孩童鬼面。

或是化作扭曲的触手,阴煞之气被阵法逼迫,反而更加浓烈。

“就是此刻!”韩老头对着引雷枢遥遥一指!

“阴煞冲霄,引动天枢!疾!”

随着他法诀引动,三道邪魂被强行汇聚的阴煞之气。

如同一条灰黑色的狼烟,被阳炎阵的力量逼迫。

最终化作一道凝练的阴气柱,冲向上方的引雷枢!

嗡!

引雷枢上的符文随之亮起。

那块乌黑磁石更是发出低沉鸣声。

汇聚而来的阴煞之气,经过引雷枢的转化。

变成一种奇异波动,直冲云霄!

霎时间,风云变色。

原本只是沉闷的天空,浓云剧烈翻涌起来。

云层之中,隐隐有电蛇游走,沉闷的雷声由远及近,滚滚而来!

一股难以形容的天地威压,笼罩了整个后园。

陈峥只觉得浑身汗毛倒竖,心脏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

那是生命面对天地之威时最本能的敬畏。

老丁也是面色凝重,周身气血微微鼓荡。

拳意含而不发,警惕注视着天空与阵法的变化。

“退后些!”

韩老头低喝一声。

他与陈峥、老丁一同向后撤出十余步,站在八卦聚灵旗的范围边缘。

几乎是三人刚退开的刹那!

“咔嚓!!!”

一道刺目欲盲的亮银闪电,如同九天银河倾泻。

撕裂昏暗的天幕,劈在了假山石顶部的引雷枢上!

轰隆!!!

震耳欲聋的雷鸣几乎与闪电同时炸响!

整个津善学堂仿佛都在这天威之下颤抖了一下。

假山石顶部碎石飞溅,烟尘弥漫。

那放置在顶部的引雷枢,在雷光中瞬间化为齑粉!

而汇聚在引雷枢下方,那三道被阳炎阵束缚的邪魂。

在这至阳至刚的雷霆之力面前,连一声像样的惨叫都未能发出。

浓稠的灰黑气团瞬间消融。

其中蕴含的怨念邪气,被雷光电弧彻底涤荡,消散于天地之间。

形神俱灭!

雷光过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臭味。

陈峥还隐约能感到纯净阳气。

假山石顶部一片焦黑,原本的阵图也黯淡无光。

令人心悸的阴煞之气,已经荡然无存。

天空中,浓云渐渐散去,几缕阳光穿透云层,重新洒落下来。

仿佛刚才那毁天灭地的一幕只是幻觉。

园中一片寂静。

唯有檐角残留的雨水,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陈峥长长舒了一口气,只觉得背心已被冷汗浸湿。

纵然他胆识过人,亲眼见证这天雷诛邪的场面,心神依旧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老丁依旧抱臂,双目紧盯着天空雷云余韵,目光闪烁,似有所悟。

他沉声道:“天地之威,竟至于斯。”

韩老头抹了把额头的汗水,脸上露出一丝疲惫,“总算……成了。这三道祸害,彻底烟消云散。”

“快!去瞧瞧石头他们!”

陈峥最先回神,天雷既成,最紧要的是看其对石头体内阴邪有无帮助。

三人疾步返回厢房。

刚踏入,便觉一股暖意融融。

此前房内的阴冷之感消散大半。

沈伯安守于榻边,面露惊异,指搭石头腕脉。

他见三人来,激动道:“奇了!方才惊雷炸响,这孩子眉心青黑之气肉眼可见淡去三四分!”

“体内的顽固阴邪亦被震散不少,不再死缠生机!”

陈峥心喜,急趋榻前。

见石头紧蹙的眉头稍展,虽仍昏迷,呼吸却顺畅些许,脸上隐现极淡血色。

旁侧老婆婆气息仍弱,却更平稳。

“天雷乃至阳破邪第一利器,其气纯阳浩大,涤荡寰宇。”

韩老头细查后颔首,“虽未直受雷击,然天地残留雷意阳气,已有效压制其体内阴邪。

今邪魂根源已除,残存阴邪便如无源之水。”

陈峥精神大振,“沈伯,韩爷,此刻可否动用‘定魂莲’与‘养神芝’?”

沈伯安推镜沉吟:“时机正好!邪气为天雷余威所制,此时用药,事半功倍!”

“老夫这便准备药炉。韩老鬼,你来助我,此灵药炼制,火候至关紧要,需你术法辅佐。”

“恩。”

韩老头点头,又对陈峥道,“小子,取药来。老丁,劳你在外护法,莫使闲杂打扰。”

老丁默然点头,抱臂立于门外,身形如岳,气息沉凝。

陈峥立刻从妥善处,取出盛放“定魂莲”花瓣与“养神芝”的玉盒。

启盒瞬间,清灵沁人的药香弥漫,令人精神一振。

韩伯二人不敢怠慢,接盒径往隔壁临时布置的药房。

药房内,早已备好一应器物。

小巧的紫铜药炉。

取自深山的甘泉。

一套粗细不等的银质药匙。

玉杵玉臼,以及数个质地不同的瓷瓶瓦罐。

沈伯安先至一旁铜盆前,以皂角与清水净手三遍。

再用干净棉布拭干,神情肃穆。

“灵药炼制,首重心境与洁净。”

沈伯安边准备边对跟进来的陈峥解释,

“人手有浊气,药材有灵性,尤其这等滋养魂魄的奇珍,稍有不慎,便恐药性相冲,或灵韵流失。”

韩老头则立于药炉前,并未立刻生火。

而是手掐诀,口诵净天地咒,一股波动拂过药房每个角落,驱散残留的杂气,使环境更契合灵药炼制。

准备工作就绪,沈伯安首先处理“养神芝”。

此物形如祥云,色呈紫金,触手温润。

他取出一柄玉刀,小心翼翼地从芝体上刮下薄如蝉翼的粉末,落入玉臼中。

“养神芝,性温平和,乃安魂定魄之主药,其力绵长,能温养受损魂源。”

他边操作边讲解,亦是传授。

再而是“定魂莲”花瓣。

花瓣晶莹剔透,似冰绡剪成,中有金丝脉络。

沈伯安并未直接研磨,而是取出一块被雷火灼烧过的枣木,取自之前布阵剩余,以特定手法摩擦生热。

利用那丝雷火余息,轻轻熏烤花瓣。

“定魂莲,性微寒,需借一丝纯阳之气激发其定魂锁魄之效。

尤适被阴邪所伤之魂。天雷余韵最佳,次之则雷击木残火。”

只见花瓣在微热熏烤下,愈发晶莹。

金丝脉络仿佛活了过来,微微流转。

一旁的陈峥眸光四动,若有所思。

只见沈伯安取出数味辅药。

有色如朱砂的“血竭”,用以活血通络,引导药力。

有香气清冽的“安息香”,宁神静心。

还有一小块色黑质硬的“石骨”,碾碎后用以镇惊安魂,固摄精气。

他称量每味药材的比例,口中念着:“养神芝为君,定魂莲为臣,血竭、安息香为佐,龙骨为使。君臣有序,佐使得力,方能成药。”

所有药材初步处理完毕,投入紫铜药炉。

沈伯安注入甘泉,水量精准,刚好漫过药材。

韩老头此时上前,并指如剑,凌空虚画,指尖隐有毫光流转,在药炉周围布下一个简易的“聚灵阵”与“固元阵”。

以防药力散失,并汇聚周围稀薄灵气助益药性。

“生火!”沈伯安低喝一声。

陈峥忙将早已备好的银霜炭点燃,置于炉下。

火苗初起,韩老头便操控阵法,引导火势均匀包裹药炉底部。

“先武火急煎,逼出药性。”

沈伯安紧盯药炉。

炉内泉水很快沸腾,药材在滚水中翻滚,颜色逐渐加深,药香愈发浓郁。

他手持玉棒,不时轻轻搅动,让药材受热均匀。

约莫一炷香后,沈伯安示意:“转文火慢熬,融炼药力。”

陈峥调整炭火,使其只余暗红。

此时,药炉内不再剧烈沸腾。

而是微微滚动,咕嘟声细密绵长。

韩老头则持续维持阵法,调和药性中可能存在的冲突。

尤其是平衡“定魂莲”的微寒与“养神芝”的温润。

熬药过程极其耗费心神与时间。

室内药香越来越浓,渐渐凝聚不散。

甚至在药炉上空形成一层淡淡的氤氲之气。

五彩斑斓,煞是神奇。

沈伯安与韩老头额角皆现汗珠,但眼神专注,不敢有丝毫松懈。

陈峥在一旁看得心驰神往,深感中医药理与术法结合之玄妙。

这不仅是技术的操作,更是对天地灵物,阴阳五行的理解运用。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炉内药液已浓缩至小半碗。

色泽金黄剔透,宛如流动的琥珀。

异香扑鼻,闻之令人神清气明。

“药成!”

沈伯安低喝一声。

他小心翼翼地将药液倾入早已备好的玉碗中。

药液在碗中微微晃动,竟隐隐有光华内蕴。

二人端着玉碗回到厢房。

陈峥连忙接过,依沈伯安指导,用小玉勺一点点将尚温的药液喂入石头口中。

药液入口,未见吞咽,便似有灵性般化作一股暖流,融入其喉。

片刻之后,奇迹发生。

石头周身泛起一层微不可查的温润白光。

眉心最后一丝青黑之气彻底消散。

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

呼吸变得悠长平稳,甚至无意识地咂了咂嘴,仿佛陷入了酣甜的沉睡。

“魂力得滋,根基已稳!”

沈伯安再次搭脉,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性命无忧矣!后续只需以温和汤药慢慢温养,辅以老夫的金针渡穴之术,疏通经络,激发自身生机,不出旬月,当可恢复如初!”

他又看了看老婆婆,“至于这位老人家,邪氛既去,好生将养,亦能延年寿。”

心中大石落地,陈峥对韩、沈二人深深一揖:“多谢韩爷!多谢沈伯!救命之恩,陈峥没齿难忘!”

韩老头摆摆手,捋须道:“老夫此番布阵引雷,于雷霆生灭、阴阳激荡间,亦有所悟,对雷法理解更深一层。”

“说起来,倒是沾了你的光。”

沈伯安亦笑:“老夫行医数十载,今日能以天地雷威为辅,炼此灵药,救此棘手魂魄之伤,于医道亦是难得体悟,获益匪浅。”

这时,守于门外的老丁转身入内,目光灼灼看向陈峥。

他周身气息愈发内敛圆融,仿佛与周遭环境融为一体,却又隐隐牵动天地气机。

“师傅?”陈峥感受到那不同寻常的气息。

老丁缓缓开口,声沉而力:“方才观天雷击顶,阴阳裂变,毁灭中蕴无尽生机。为师困于化劲巅峰久矣,始终难窥‘先天’门径。

今日见此天地之威,心有所感,气机牵动,那层桎梏……似有松动。”

陈峥闻言,又惊又喜:“师傅,您是说……”

“不错。”老丁点头,眼中闪过渴望,

“需闭关一段时日,尝试冲击先天之境。”

他顿了顿,目光严肃,

“闭关期间,不容打扰。你小子如今羽翼渐丰,行事亦有章法。

若遇棘手之事,多与韩老、伯安商议。他们皆是可信之人。”

陈峥压下激动,正色道:“师傅放心闭关!”

“弟子预祝师傅早日功成,踏足先天!外面事,弟子自会处理,定不扰师傅清修!”

他深知武道先天意味着超凡脱俗的起点。

寿增真元生,神通异初显。

师若能破,于己于津门,皆有大益。

好奇心起,陈峥忍不住问道:“师傅,弟子愚钝,常闻‘先天’之名,却始终不明其与‘化劲宗师’究竟有何本质区别?还望师傅解惑。”

老丁看了他一眼,又瞥向韩、沈二人,见他们也是来了兴趣。

他略一沉吟,寻了张椅子坐下,缓缓道:

“也罢,今日便与你等分说一二。所谓化劲,乃武学后天之巅峰。”

“练筋骨皮膜,壮气血精髓,直至将周身劲力练透,统合如一,能刚能柔,变化由心。”

“一拳一脚,皆含崩、钻、裹、践、踢、劈、蹭、插八种劲力之妙,更可暗劲透体,伤敌内脏于无形。”

“至此,可谓宗师,等闲数十人近不得身,寿元亦可逾百载,体魄强健远超常人。”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悠远:“然,化劲终究未脱‘后天’范畴。所练所运,仍是自身气血衍生的‘后天之气’,或称‘内力’、‘真气’。

此气虽玄妙,却仍有穷时,受肉身与天地所限。”

“而先天……”

老丁眼中泛起神往之色,“乃是炼精化气,沟通天地之始!”

“需在化劲圆满,气血如汞,精神饱满至极致时,于冥冥中捕捉到那一丝源自生命本源的‘先天之炁’,或称‘元气’。”

“引此炁入体,与自身精气神相合,逐步将后天之气转化为更贴近大道的‘先天真元’。”

“此过程,犹如鲤鱼跃龙门,是生命层次的初步跃迁。”

韩老头插言,语气敬畏,

“先天真元,已非凡力,可更直接地引动天地能量,施展种种近乎神通的手段。

譬如,化劲宗师或可凭内力短暂滞空。

而先天武者,则可初步御气而行!”

沈伯安也补充道:“于医道看来,踏入先天,便是打开了人体与天地能量交换的玄关一窍。”

“自此,吐纳不再是凡俗呼吸,而是直接汲取天地灵气滋养自身,故而寿元大增,活个一百五六十年亦非难事,且容颜衰老极缓。”

“更能以真元洗涤肉身,祛除暗伤沉疴,近乎无垢之体。”

老丁点头:“韩老、伯安所言不差。”

“先天与化劲,本质是‘炁’的不同。

后天之气,如溪流江河,虽力量磅礴,终有疆域。

先天真元,则如云蒸霞蔚,无形无相,却可弥漫天地,威力与妙用不可同日而语。

且先天之境,对天地的感知,对自身命运的把握,皆会提升到一个全新层次。

所谓‘秋风未动蝉先觉’,便是此理。”

他看向陈峥,郑重道:“为师困于化劲巅峰多年,便是始终未能成功引入那缕‘先天之炁’。

今日观天雷,感其毁灭与创造并存的天地法则,心弦被拨动,气机感应。

那扇紧闭的大门,终于显露出一丝缝隙。

此乃千载难逢之机,必须把握。”

陈峥听得心潮澎湃,对玄妙的先天之境充满了向往。

也更深切理解了师傅为何如此急切要闭关。

他躬身道:“弟子明白了!定不负师傅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