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的阳穀县,可谓是发生了不少大事
清晨,百姓们便瞧见武都头率领一队衙役,推著几辆板车自城外归来。
那板车上堆著的,赫然是数具狰狞恐怖的狼妖尸首,黑色的皮毛上还沾著暗红血跡,獠牙外露,惨状嚇人。
未及晌午,又见武松带著差役將飞鹰武馆团团围住,云参將西门庆以及数十名武馆弟子以及被铁链锁著押往县衙。之后便又有县尉陈庆亲自带队,將云府查抄了个底朝天。
正午时分,菜市口更是人声鼎沸。
作恶多端的陆小乙被绑在刑柱之上,刽子手手持利刃,当眾施以凌迟之刑,令观者无不色变。
这般阵仗。
莫说是年轻后生,就是活了七八十岁的老者,也未曾见过一日之內接连发生这许多大事。
街头巷尾,百姓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听说那狼妖今早袭城,是武都头独力斩杀的...”
“飞鹰武馆的人终於被拿下了,当真是大快人心啊!”
“云老爷家也被抄了”
“好好好,那陆小乙终於遭了报应!”
眾百姓虽不知其中详情,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一连串事情,必定与那都头武植脱不了干係。
茶馆酒肆之中,几个说书先生早已按捺不住,凑在一处窃窃私语。
今日发生这么多精彩的故事,稍加润色之后,定能说上个十天半个月!
......
云理万谋逆一案尘埃落定。
武植在阳穀县算是除去了一大隱患。
不过在他心中,这等宵小之辈本就不足为虑,处置他们不过是早晚之事。
这一日的公务甚是繁杂,武植先是监督衙役们將抄没的银两分发妥当,又去向县令详细稟明案情始末。
待诸般杂务处理完毕,已经是来到了晚上。
武植本来想去往县衙大牢,亲自提审云理万与西门庆二人,但转念想起与陈县尉的约定,只得暂且按下审讯之事。
毕竟那本《琉璃金蟾功的来歷更令他心生疑惑。
“来人。”武植整了整衣冠,对身边衙役吩咐道:“备马,去陈大人府上。”
“是!”衙役应声而去,不多时便牵来武植那匹枣红色骏马。
武植翻身上马,一抖韁绳,骏马便扬蹄而去。
夜色如墨。
踏踏踏...
马蹄声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不多时,便到了县尉府邸。
书房內,烛火摇曳。
陈庆见武植到来,连忙起身相迎。
“县尉大人!”武植抱拳行礼,隨即將那个装有往来书信和《琉璃金蟾功的紫檀木匣置於案上。“属下思来想去,此等武学还是应当上交为好。”
武植心知此功已被破境珠记录,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给予陈庆。
顺便再藉此机会,或能探知更多关於此功的隱秘。
陈庆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迫不及待地將《琉璃金蟾功捧在手中,如获至宝。“武都头快请坐。”他强压著激动道,“待本官研习完毕,定当將此功奉还。”
武植见陈庆模样如此失態,心中更篤定此功来歷不凡。
他不动声色地坐下,静待陈庆下文。
陈庆端起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