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刘福荣,拜见宫首席,拜见几位师兄师姐!”来到后院,確认左右无人后,那名掌柜当即朝著宫时雨几人恭敬拜道。
宫时雨微微点头,看著刘福荣,道:“刘师弟无需多礼。”
顿了下,她继续开口:“刘师弟,关於宗门之事……你应当已知晓了吧?”
闻言,刘福荣脸上露出几分悲意,郑重的点了点头,深吸著气,苦涩道:“几日前我就已听闻了宗门遭遇的变故。”
“可惜弟子人微力薄,无法为宗门做什么。不过,所幸宫首席你们无碍,只要宫首席您还在,那咱们云清宗就还有希望。”
宫时雨轻嘆了一声,看著刘福荣道:“刘师弟,我们此来乃是因为从宗门逃出之前,宗主曾有言,让我等若是能逃出生天的话,就来此地匯合。”
“不知在我等之前,可有其他同门来此?”
听到宫时雨的询问,刘福荣略微犹豫后,缓缓点头,“回稟宫首席,昨日顏长老有带著两位同门来此,顏长老已与弟子说过此事。”
闻言,宫时雨几人顿时一阵惊喜,纷纷激动的看著刘福荣。
“刘师弟,当真?顏长老还活著!?”
宫时雨激动道。
刘福荣点点头,道:“千真万確。此刻顏长老他们就在前面的一间別院內休息,不过……”
“不过什么?”
宫时雨立马追问。
刘福荣略微犹豫了一下,说道:“不过顏长老身负重伤,虽不至於危及性命,但短时间內怕是也很难恢復过来。”
宫时雨略微鬆了口气,“无妨,只要顏长老没有性命之危就好!”
顿了下,她又迫不及待道:“刘师弟,那你现在就先带我们去见见顏长老吧!”
“好!那就请宫首席还有几位师兄师姐跟我来吧……”
刘福荣当即领著几人走向了前面的一间別院。
不多时,几人来到別院门口,刘福荣上前敲了敲门后,开口说道:“顏长老,是宫首席他们前来与您会合了。”
刘福荣话音刚落,別院內便传出一个惊喜的声音:“时雨?时雨还活著!?”
那个声音显得有些激动,立马又道:“快,快让时雨进来!”
“是!”
刘福荣应了声,立马推开院门,带著宫时雨几人走了进去。
刚入別院內,就见一名中年模样的美妇正面带惊喜的急匆匆从屋內走出,她身旁还跟著两名青年。
看到走进来的宫时雨几人,那名中年模样的美妇顿时按捺不住,激动道:“时雨,真的是你们!”
宫时雨几人同样无比激动。
“嗯!顏长老,我们都还活著!没想到您和周师弟、汪师弟也顺利逃了出来,太好了!”宫时雨也满心欢喜的开口。
说完,她又道:“对了,顏长老,我刚才听刘师弟说,您受了重伤?怎么样,您还好吗?”
那名中年美妇摇摇头,道:“还死不了!”
说完,她正要再开口,这时,却猛然发现了跟著宫时雨几人一同进来的寧望舒,顿时一怔。
旋即微皱了下眉,看著寧望舒,露出了几分狐疑之色,继而看向宫时雨,问道:“时雨,他是……”
宫时雨回过神来,赶忙介绍道:“哦,顏长老,我先给您介绍一下吧,这位前辈是……”
说到这,宫时雨忽然一愣,因为她猛然想起自己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寧望舒叫什么,具体又该如何称呼寧望舒。
於是,不禁看向寧望舒。
寧望舒自然看出了她的意思,微笑著道:“我姓寧,名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