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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胆子真大!偷到我家来了!

第二天逢集,供销社门口人来人往。

春妮几个姑娘穿着干净的花褂子,脸蛋白净细腻,手也润润的,香气淡淡飘散,格外引人注目。她们落落大方地招呼:“大姐,试试我们犀牛村的香泉紫云膏吧,供销社里有卖!”“婶子,闻闻看,山里野花做的,滋润得很!”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

不少人被香气吸引,停下来试用,效果立竿见影,香味又独特,再一问价格,比雪花膏还便宜些,顿时动了心。

“供销社里有卖的?走,看看去!”

一时间,柜台前竟然围了不少

人,指名要买“那种香香的、瓷盒的膏”。王主任在办公室里看得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人家手续齐全,顾客自己要买,她总不能拦着不让卖?

这一下,“香泉紫云膏”算是打开了局面!

口碑靠着大姑娘小媳妇们口耳相传,迅速在县城蔓延开来。

那独特的香气和不错的效果,加上“农村集体副业”、“山野珍品”的故事,让它很快成了紧俏货。

供销社这次不用王主任吩咐,主动把货摆到了显眼位置,要货的单子也一次次飞向犀牛村。

犀牛村再次沸腾了!

小作坊日夜赶工,姑娘们忙得脚不沾地却笑容满面。

分红那天,家家户户都多了笔意外之财,尤其是参与制作的妇女们,腰板挺得格外直。

“香泉紫云膏”在县城供销社卖得红火,犀牛村合作社的分红一次比一次厚实,家家户户脸上都带着笑。

可这好日子没过多久,一股邪风就悄没声地刮了起来。

最先觉察不对劲的是在百货大楼专柜负责销售的春妮。

她发现,最近来柜台转悠的人多了,但真正掏钱买的少了。

不少顾客拿着钱犹豫,嘴里还嘀咕:“对面巷子里老刘家杂货铺也卖‘紫云香膏’,包装差不多,价钱便宜快一半呢……”

春妮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让一起看摊的姐妹盯着,自己跑去对面巷子瞧。

果然,一家不起眼的杂货铺门口,摆着几盒看起来极其眼熟的香膏!

纸盒是粗糙的仿造,也印着“紫云香膏”四个字,甚至也画了几朵似是而非的紫色小花。

打开一闻,一股刺鼻劣质的香精味直冲脑门,膏体粗糙泛着油光,跟自家那清雅细腻、润而不油的真正“香泉紫云膏”天差地别!

春妮气得脸通红,当场就跟杂货铺老板理论:“你们这卖的是假货!

冒充我们陈家洼的香膏!”

那老板眼皮一翻,哼道:“小姑娘家家,话可不能乱说!我这也是正经进的货,人家也叫紫云香膏,咋就成假货了?许你们卖,不许别人卖?价低还犯法了?”

春妮嘴笨,说不过对方,憋着一肚子火跑回合作社报信。

陈兴平一听,眉头立刻锁紧了。他马上让吴会计去打听。

消息很快回来:不止县城,附近几个公社的集市上,都出现了这种廉价仿冒品!虽然质量差,但架不住价格便宜,很多图实惠的老百姓买了,用了不好,反而骂“紫云香膏”名不副实,牌子眼看着就要被搞臭!

“狗日的!肯定是有人把方子漏出去了!”邓通一拳砸在桌子上,眼睛瞪得溜圆,“让老子知道是哪个吃里扒外的,非扒了他的皮!”

“光骂没用,”陈兴平脸色阴沉,“得找到源头。武奇,你带两个机灵点的,去摸摸底,看看这仿冒货到底是从哪儿流出来的,谁做的!”

武奇领命去了。

几天后,他带回来一个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消息——那仿冒的“紫云香膏”,生产点居然就在邻乡一个废弃的院子里!

而背后出面组织生产的,不是别人,竟然是王家坳生产队的队长王老栓的小舅子,赵老四。

“王家坳!又是他们!”邓通跳起来就要去抄家伙,“上次偷花苗没得逞,这次又来阴的!真当咱们犀牛村好欺负?”

“等等!”陈兴平喝住他,“赵老四?他一个二流子,哪懂做香膏?这方子……他是从哪儿弄到的?”

这话像盆冷水,浇在众人头上。

是啊,王家坳的人怎么可能知道熬制香膏的详细工艺?尤其是火候、泉水与花瓣配比这些关键诀窍?

怀疑的目光开始在合作社内部扫视。知道完整工艺流程的,除了林允棠和春妮等核心的几个姑娘,就是最早参与试制的李老蔫、吴会计,还有邓通、武奇这些干部。

都是跟着陈兴平风里雨里闯过来的兄弟姊妹,谁会干这种事?

气氛一下子变得压抑又尴尬。

大家都在互相猜忌。

陈兴平想着,这事没证据之前,谁都不能怀疑自己人!

“武奇,你再想办法,看能不能查到赵老四到底是怎么拿到方子的!”

又过了两天,一个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消息传来。武奇他们蹲点时,隐约看到一个身影晚上鬼鬼祟祟地进了赵老四的院子,那背影……

怎么看怎么像村里以前的一个老光棍,叫陈老歪!

陈老歪年轻时在外面跑过小买卖,后来懒了,穷得叮当响,合作社成立时,看他可怜,也让他跟着干点采摘花瓣的轻省活儿,能挣点工分。

难道是他?为了钱,把集体的宝贝给卖了?

陈兴平的心凉了半截。他立刻让人悄悄把陈老歪叫到队部,关起门来问话。

一开始,陈老歪还嘴硬,矢口否认,赌咒发誓。但当陈兴平直接点出赵老四的名字和王家坳的作坊,并暗示有人看见他晚上去过时,陈老歪的脸色唰一下白了,冷汗直冒,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兴平……我……我不是人……我鬼迷心窍了啊!”陈老歪嚎啕大哭,扇着自己耳光,“他们……他们给了我五十块钱……还说以后每卖出一盒再给我抽成……我欠了赌债,实在没办法了啊……我就……我就把平时看到的、听到的,怎么洗花、怎么熬制、大概加多少水……都告诉他们了……”

虽然陈老歪接触不到最核心的火候秘方和冰泉水的关键作用,但他透露出去的基础流程和原料,已经足够让王家坳仿造出个大概了!

真相大白!

叛徒竟然出在自己村里!

还是大家出于同情拉拔起来的人!

邓通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冲上去就要打:“陈老歪!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五十块钱!你就把咱全村的饭碗给卖了?!”幸亏被武奇死死抱住。

陈兴平胸口剧烈起伏,一股怒火直冲头顶,但他死死压住了。

他盯着地上瘫软如泥的陈老歪,声音冷得像冰:“陈老歪,你对不起的不是我陈兴平,是全村老小!是允棠熬了多少夜、试了多少次才弄出来的方子!”

收回工分,将陈老歪暂时看管起来,陈兴平带着邓通、武奇、吴会计,直接找到了王家坳生产队队长王老栓和那个赵老四。

王老栓的办公室里,双方对峙,火药味十足。

“王队长,你们的人偷我们的配方,仿冒我们的香膏,以次充好,败坏我们‘香泉紫云’的名声!这事你们必须给个说法!立刻停止生产,公开道歉赔偿!”陈兴平强压怒火,据理力争。

王老栓是个老油条,揣着手,皮笑肉不笑:“兴平侄子,这话说的可就难听了。啥叫偷?这做香膏的手艺,又不是你们陈家洼祖传的,还不兴别人研究了?我们家老四也是自己琢磨出来的,巧合,纯属巧合嘛!”

赵老四在一旁梗着脖子,一副无赖相:“就是!你们有啥证据说我们偷方子?那陈老歪自己跑来跟我吹牛,说他会做香膏,我就听着玩玩,谁还真信他啊?我这方子是我自己试出来的!你们管得着吗?”

“你放屁!”邓通忍不住破口大骂,“就你还能试出方子?那狗闻了都打喷嚏的玩意儿也叫香膏?”

“哎哎哎,怎么骂人呢?”王老栓把脸一沉,“陈兴平,管好你的人!没证据就别在这里血口喷人!有本事,你们去告啊!”

对方摆明了耍无赖,死不认账。

陈兴平他们空有猜测和陈老歪的供词,但陈老歪拿不出实质证据,对方完全可以反咬一口是诬陷。

真要打官司,耗时耗力,还不一定能赢。

而且这年头,也没知识版权之类的概念,根本不可能打官司。

憋着一肚子窝囊气,陈兴平几人被王老栓“送”出了王家坳。

回去的路上,邓通气得一路骂娘,武奇沉默不语,吴会计唉声叹气。

“难道就这么算了?眼睁睁看着他们用咱的方子,抢咱的生意,砸咱的牌子?”邓通红着眼睛问。

陈兴平过了一会,开口道:“硬碰硬不行,告官没证据,那就想别的法子。他们不是会仿吗?我看他们能仿到几时!”

回到村里,陈兴平立刻召集合作社所有人开会,没有隐瞒,直接把陈老歪泄密和王家坳耍无赖的事情全说了。

众人一听,顿时炸了锅,尤其是那些日夜在作坊辛苦劳作的姑娘们,气得直掉眼泪。

“安静!”陈兴平提高声音,“光生气没用!咱得让他们知道,偷去的方子,永远做不出咱的正宗味儿!也让买货的人知道,啥才是真的好东西!”

他很快布置了几条应对策略:

第一,严格保密,立刻重新评估流程,将最关键的火候控制和冰泉水预处理环节,交由林允棠和最核心的春妮等三人单独在密闭小间完成,最大限度减少泄密可能。

……

说干就干!

陈家洼的人憋着一股劲,行动了起来。

县城百货大楼门口,春妮她们支起了摊子,大声吆喝:“乡亲们都来看看,试试真正的‘香泉紫云膏’!认准新包装,防伪标识!假货骗人,真货润肤!”

不少人被吸引过来,对比之下,高下立判。不少人恍然大悟,骂骂咧咧地去找那家杂货铺退货。

王家坳的仿冒品虽然便宜,但劣质香精味浓、膏体油腻难吸收的问题无法掩盖,口碑越来越差,买的人越来越少。

赵老四急得跳脚,想方设法打听犀牛村的新工艺,但核心环节根本接触不到了。

赵老四躲在暗处,看着陈家洼的香膏摊子前又是现场试用又是讲故事的,吸引了一圈又一圈的人,那新包装的“香泉紫云膏”一盒盒卖出去,收钱的盒子都快满了。

再瞅瞅自己那堆在杂货铺角落、落满了灰尘的仿冒货,别说卖了,连问都没人问,偶尔有个贪便宜的拿起看看,一闻那味儿就嫌弃地扔下了。

一股邪火混着酸水在他心里咕嘟咕嘟地冒泡。他本来指望靠着这便宜货大赚一笔,把之前赌债的窟窿堵上,没想到这么快就被陈家洼打得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