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急了。
皇上不见了呀!
当下尖著嗓子唤道:“皇上,皇上您在哪儿,你可別嚇奴才,奴才胆儿小,禁不住您嚇呀.....”
“您快出来吧。”
旋即他看到浴室的门有一条缝,抬手就要开门。
“出去!”
只听一声冷呵,赵前的手从门上落下,声音委屈,“皇上,奴才还以为您有什么事儿呢,不过,你在浴室做什么呀,可是要沐浴?要不要奴才给您叫热水来。”
秦司珩扯了扯嘴角,如今自己现下这样被人看到,他还要不要名声儿了。
忙道:“不用,朕整理一下衣服,马上出来。”
整理衣服?在浴室?
赵前有些狐疑地顺著门缝往里瞧了一眼,只可惜什么都瞧不见。
半晌后,秦司珩黑著一张脸从浴室內出来。
赵前忙上前,“皇上,奴才可是做错什么了,你,你怎么生气了.....”
秦司珩此刻只想把赵前丟出去,以前怎么没发觉这人如此聒噪呢?像只喋喋不休的鸚鵡。
从御书房回来。
几人又是揉腿儿,又是揉胳膊的,许久后虞凉月才算缓过来。
侧躺在床榻上,声音懨懨,“青柳本宫饿了,传膳吧。”
青柳有些心疼,觉得皇上也太不会疼人了,这些伺候人的事儿就让別人去做好了,怎么能让主子这般辛苦呢。
听到主子饿了,忙不迭地朝外走去叫膳。
大厨房的食材每日都备著,一听鸣鸞殿传膳,自然不敢懈怠,不一会儿膳食就装入盒內,青柳提著食盒就往回走。
等回到殿內,秦璇璣也正巧回来,正倚靠著虞凉月,母子俩正说笑呢。
见青柳回来,他鼻子皱了皱,“好香,今日我们吃什么呀,母妃。”
虞凉月捏了捏他脸颊,手感极好。
孩子又长肉了,她心里颇为有成就感,有种养小动物,看著他们茁壮成长的满足感。
秦璇璣得亏不知道自家母妃的心思,若是知道自家母妃把自己当做小动物,准要闹。
食盒的菜一样一样摆上桌子,母子俩坐下开始用膳。
秦璇璣说著近日来的所见所闻,又把大皇子被罚抄书的事儿说了一遍。
“大皇兄又被太傅罚抄书了,太傅说他交上去的作业字跡不工整,心思浮躁,让他多抄几遍。”说著,眸光满是狡黠。
虞凉月看了他一眼,“这事儿,跟你有关吧。”
“母妃,跟儿子可没关係,儿子可什么都没做。”说著扒拉了一口饭,笑得一脸无辜。
她看了儿子一眼,满脸写著不信,端看这件事儿,就觉得跟秦璇璣决计脱不开关係。
两人聊到別的,说起冬猎的事儿。
秦璇璣:“母妃,冬猎你说,若是儿子去求求父皇,他会不会带上。听说冬猎可好玩儿了,儿子自打出生以来,还从未出过宫...”
说著,就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著虞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