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顺仪缓了一会儿,终於恢復了一些,撑著身子艰难地坐起来,“浮绿,仲医女可是说,那鐲子有问题?”
浮绿点头又摇头,“仲医女说不確定,得带回去研究一下。”她语气一顿,“奴婢记得,这鐲子好像是.....主子的姑姑在主子及笄礼上送的。”
段顺仪扯了扯嘴角,“你记性很好,確实是姑姑她送的。”
说到此,她眸光有些恍惚,想到那个一向温柔端庄,待人接物如同春风一般的女子。
难不成,当真是她害了自己?
秦司珩这几日也不知道怎的,日日都在午间唤虞凉月一块儿在御书房用午膳。
下午陪著自己批阅奏摺,然后才肯放人回鸣鸞殿。
闔宫上下都看出,好像这误会解除后,皇上和容贵妃的关係更好了一些。
而且,有心之人更是看出,往日里都是容贵妃更为主动,如今反过来,倒是皇上好似整日离不开她一般。
想到此,大家不由心里都是酸意。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御书房內。
虞凉月丟下研墨好的墨水,揉了揉酸疼的手腕,语气娇嗔,“皇上,臣妾累了,今日不如臣妾就先回鸣鸞殿了,明日再来。”
批阅了一下奏摺,她就研墨了一下午,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这红袖添香的活儿,谁爱干谁干吧,反正她不乐意做。
刚准备扭头就走,手腕子就被人握住了。
秦司珩牵住她的手,手搭在她纤细的手腕儿上,轻柔地捏起来。
“这几日辛苦你陪朕了,可有想要的东西。”
虞凉月眯起眸子想了想,“听说不日皇上要出宫冬猎,臣妾也想去。”
见她不假思索地提著这事儿,秦司珩没有立刻答应,眉头微蹙,“为何突然想去冬猎,朕可记得蛮蛮你最是怕冷。”
“皇上,可是你要臣妾提要求的,臣妾说了,你又不答应。”她声音绵软地拉住秦司珩的衣袖轻轻摇晃。
饱满的嘴唇微微嘟起,让人看了便心头火热。
秦司珩这般想,当然也这般做了,拦住面前美人儿,当下就要行不轨之事。
刚要碰上,就被一只手指制止了,虞凉月笑得很是无辜,“皇上,臣妾月事来了。”
秦司珩喉结攒动,美人在怀,只能看,不能吃,最难受的是,下腹更是难受得紧。
他手臂一松,轻咳一声儿,“是朕唐突了。既然如此,你先回去休息吧。”
“是,但冬猎一事.....”
眼瞧著今日不答应了,她势必不可罢休,秦司珩摆了摆手,“行,朕依你还不行吗。”
“行,臣妾告退。”虞凉月眸光往下,看到某处地方,眼底全是戏謔之色,转身脚步轻快地往外走。
手腕子累了一天,还要折腾自己,没门儿。
找別人去吧,她可要回去好好休息了。
虞凉月一走,秦司珩速度极快地站起身,朝著御书房內的浴室走去。
等进了浴室,低头看著自个儿不爭气的小兄弟,摇头苦笑。
赵前推门儿进来,环顾四周没瞧见人。
顿时有些诧异,这容贵妃刚走,皇上应当还在御书房內啊,这会儿人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