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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章 520一生肝胆终酬儿女情掌底乾坤暗转

雪鹰堡的望楼建成那日,梅棲乐的金线將各族头领的手印连在一起。

石飞扬挥指在匾额上刻下“同心”二字,刀气震落的雪沫落在梅棲乐发间,竟开出朵真梅。

此时,梅惊鸿举著襄阳来的密信,菸袋锅敲著栏杆,沉重地道:“郭靖大侠的信使到了。说请我们去襄阳,助他们夹击蒙古兵。”

石飞扬的目光落在梅棲乐隆起的小腹上,明玉功的冰气正温柔地护著里面的新生命。

他想起神龙宝塔里的岁月,想起洛水冰岸的誓言,突然明白——所谓东山再起,从来不是重建一座城堡,而是守护身边这些比江山更重的人。

梅棲乐的金线突然缠上他的手腕,將两人的手按在匾额的“同心”二字上。她的掌心泛著与他冰纹相融的红光,在这片天地间,织成道比剑域更坚不可摧的结界。

青鸞峰的药田迎来第三场雪,梅棲乐正领著三十名女真族妇人晾晒当归。

她的鹿皮袄袖口沾著药渣,金线却將妇人腰间的弯刀系成平安结,那些原本只会用箭射药苗的女子,此刻正跟著她哼《霓裳羽衣曲的调子。

梳著双辫的女真姑娘用生硬的汉话问:“少帮主,这药根真能换蒙古人的战马?”

石飞扬笑道:“吐蕃的喇嘛最爱用当归燉雪莲,一匹马换十斤,咱们赚了。”他的指尖刚触到药苗,梅棲乐的金线已缠上他的手腕,將块暖玉塞进他掌心——那玉被她焐得滚烫,上面刻著“念唐”二字。

梅棲乐突然踮脚,用金线末端的银剪剪掉他发间的雪粒,温馨地道:“昨儿念芙说,要把你的玄甲画在药田上。她偷偷用胭脂涂了你的冰纹,倒比长安的宫粉还艷。”

石飞扬的喉结动了动,冰气在肺腑间凝成的霜突然化开。

他想起神龙宝塔里碧顏儿酿的桃酒,想起襄阳城头郭芙飞扬的剑穗,却觉得都不及此刻她指尖的温度——那温度顺著金线爬上来,竟让玄甲的龙纹都泛起红晕。

暮色降临,朱雀驮著百车粮草归来。梅棲乐的金线缠上最前面的粮袋,袋口露出的青稞饼上,竟用酥油画著梅。她的鼻尖蹭著石飞扬的玄甲,激动地道:“是黑石寨的蒙古降兵做的。他们说,跟著少帮主有饼吃,比当血鹰卫』强。”

石飞扬的“黄金瞳”扫过远处的烽火台,那里的守卒正用汉蒙双语传唱《敕勒川。他握住梅棲乐的手,將她的指尖按在自己心口,感慨地道:“你听,这里的跳动,比剑二十三』的领域更实在。”

梅棲乐的金线在他掌心写出一个“家”字,血珠从指尖渗出,在冰纹上晕开,暖心地道:“爹说,梅帮七万弟子都把这里当家了。”石飞扬点了点头,心里暖暖的。

新建的学堂里,梅棲乐抱著石念芙站在台下,孩童的手掌拍著《论语竹简,声线里混著女真语的调子。石飞扬看著各族子弟在“唐”字匾额下共读,突然明白——所谓江山,从来不是城砖垒的,是人心筑的。梅棲乐的金线此时缠上他的腰,將他拉向望楼。青鸞峰的药田在月光里泛著银辉,那些当归的新芽正顶著雪粒生长,像极了当年她在洛水冰岸,攥著他衣袖的指尖。

她的声音软得像化开的雪,柔情地道:“念唐说要学你的劈山岳』。我教了他落英繽纷掌』的起手式,他却非要用你的刀势,说这样才像爹爹。”

石飞扬点了点头道:“等开春,我们去长安看看。”

梅棲乐摇了摇头道:“不去。长安的牡丹再艷,也没有辽东的雪梅贴心。夫君,去襄阳吧!家里很温暖,但是,待在家里时候长了,也会消磨你的斗志。守住襄阳,中原人还有一块立锥之地。若是襄阳丟失了,这天下就任由蒙古铁骑践踏了。”

听著夫人这般慷慨的热血言辞,石飞扬的脑袋“嗡嗡”作响,他热泪盈眶地点了点头,隨即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飞往襄阳。

朱雀驼著白虎,高空飞翔,也飞赴襄阳,辅助石飞扬,相助郭靖守护襄阳。

襄阳城的箭楼上新添了块匾额,“靖武门”三个大字是郭靖亲笔所题,笔锋里的刚劲震得匾额微微发颤。黄蓉的打狗棒在城砖上敲出急促的点,棒尖挑著梅棲乐送来的名册,墨跡里还带著洛水的湿气。

她难过地道:“听说石飞扬要来襄阳,江湖上竟然有三十七个帮会跑到襄阳来寻仇”她的银簪划过“崑崙派”三字,又怒骂道:“何金刚这老狐狸,竟真敢通敌。”

郭靖的铁弓正对著城外的蒙古大营,玄铁箭的箭头凝著白霜——那是石飞扬托梅帮弟子带来的冰气,能让箭簇穿透三层铁甲。

他沉声道:“蓉儿,传我將令,严查各门派入襄阳的弟子。尤其是崑崙派的人。”

郭芙的青锋剑突然从箭楼后窜出,剑穗缠上黄蓉的打狗棒,急切地道:“娘,石老么何时归来?”

她手中仍紧握著那朵冰雕玫瑰的残片,在襄阳温暖的风中竟未融化,又讚嘆道:“梅姑娘说他在洛阳斩杀了黑风教教主,真是英勇无比!”

黄蓉话含玄机地道:“你这丫头,心事都放在哪里了?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跟娘亲说了多少百遍了?”郭芙顿时俏脸通红,羞羞答答地低下了头。

黄蓉又慨嘆道:“誒!再过三个月,蒙古大汗將亲征襄阳,石老么若真有本事,理应在此刻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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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鲁有脚气喘吁吁地跑来稟报:“蒙古人的飞天炮』已运至十里坡。这比当年金轮法王的五轮还要利害十倍。”

石飞扬飘身而下,“黄金瞳”扫十里坡的炮管,果断地道:“今晚就去摧毁它。”

郭靖和黄蓉顿时呆愣住了。

鲁有脚上前来,激动地道:“石大侠,终於盼到你了。哦,对了,炮药遇蜂蜡会自燃。哦,对了!郭姑娘在箭楼等你。”石飞扬果决地道:“石某还是先去拆了蒙古兵的飞天炮吧!”说罢,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消失在暮色中时,郭芙正好追著小乞丐跑到庙门,青锋剑扬起,仰天吼问:“石老么!你去哪里了?我娘说要为你庆功,黑风教已被消灭,你立下了大功!”

石飞扬的月白锦袍在暮色中摇曳出玄甲的轮廓,朗声道:“大小姐的庆功酒,待我拆了飞天炮再喝。”说罢,瞬间便消失於空气之中。

崑崙派的人马抵达襄阳时,带来了十二顶轿子,轿帘上绣著的雪山图案在阳光下泛著银光。

何金刚的“寒梅剑”的剑穗轻扫过襄阳城门,剑尖故意撞击在“靖武门”的匾额上,震落了上面的灰尘,大声道:“郭大侠,何某特来助守襄阳。”

郭靖的铁弓突然举起,玄铁箭的箭头直指第一顶轿子:“何掌门的诚意,郭靖心领了。襄阳城小,容不下崑崙派的十二顶轿子。”

黄蓉的打狗棒脱手而甩,棒尖將轿帘里的东西撞落在地上——那是狼牙,那是黑风教的標记。

她又讥讽地道:“何掌门,这东西倒是別致。里面藏的,是蒙古的破阵营』吧?”

十二顶轿子同时炸裂,轿板中隱藏的崑崙弟子迅速抽出长剑,剑鞘上的狼头標记与黑风教如出一辙。何金刚的“寒梅剑法”突然转向郭靖后心,剑穗中的毒针带著青雾射向黄蓉面门——这是他从黑风教习得的毒术,见血封喉。

郭芙怒骂道:“无耻!”握著青锋剑突然挡在黄蓉身前,却被郭靖迅速拨开她,郭靖又挥掌拍去,震歪了何金刚的剑,盪散了毒雾和毒针。

郭芙又从郭靖背后闪身而出,怒骂何金刚:“我爹待你不薄,你竟恩將仇报!”

就在此时,何金刚再次射出的毒针,忽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引向旁边的崑崙弟子,那些人惨叫著倒地,脸膛青得如同冻结的湖面。

却是石飞扬去而復返,从人群中飞出,衣袖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银弧,施展“移接玉”神功,飘引了何金刚的毒针。

何金刚的剑尖刚要触及郭靖咽喉,突然转向他自己的小腹,剑刃透体而过时,他看见石飞扬破草帽下露出的玄甲冰纹,突然明白了什么:“是你……黑风教的……”

话未说完,就被石飞扬“惊目劫”神功扫中,头颅冻裂成冰渣。

石飞扬素来杀伐果断,森冷地道:“通敌者,死!”

“黄沙百战穿金甲,石郎妙计安天下!”襄阳城的百姓突然欢呼起来,他们认出了“龙甲侠”,纷纷將手中的馒头扔向梅帮弟子。

郭芙欢天喜地牵手石飞扬回家,大武小武见状,各自双眼冒火,凸出来的眼球差点掉落在地上。

郭靖和黄蓉相视一笑,终於都鬆了口气,真怕郭芙走不出杨过的阴影。现在看来,不用再担心了。

帅府的烛火映著满桌佳肴,郭芙拽著石飞扬的衣袖往主位拉。

她的鹅黄裙角扫过鲁有脚的打狗棒,带起的风卷著桌上的桂糕,正好落在石飞扬掌心。

郭芙娇叱道:“快坐呀!”指尖在石飞扬的手背上掐出个浅浅的红痕,力道里带著小姑娘的娇蛮,眼底却闪著比烛火更亮的光,又亲昵地道:“这道玉笛谁家听落梅』,是我亲自做的,你尝尝?”

她的银箸穿过四色肉条,精准地挑出最嫩的那块,连酱汁都没溅到石飞扬的月白锦袍上。郭芙的手,穿过餐桌下面,握住了石飞扬的手。她的掌心沁著细汗,竟比襄阳七月的暑气更烫人。

突然想起什么,她从袖中摸出个锦囊,里面是晒乾的桃瓣,又说道:“这是桃岛的新茶,我娘说泡著喝能解你玄甲的寒气。”

黄蓉的打狗棒在桌下轻轻一挑,郭靖哈哈一笑,鬍鬚上的酒珠滴在牛肉上,急忙替石飞扬解窘,含笑道:“石兄弟莫怪,小女……小女就是性子急。”

他的目光扫过郭芙不停给石飞扬夹菜的手,铁碗里的酒突然泛起涟漪。

鲁有脚的旱菸袋在地上磕出火星,烟锅里的菸灰落在石飞扬的靴尖,又称讚道:“郭姑娘这手艺,比丐帮的玉露琼浆』还暖心。”

他突然提高声音,让满厅豪杰都听得见,笑道:“想当年郭大侠追黄帮主时,可没这待遇!”

郭芙的耳尖“腾”地红了,却梗著脖子將一整只叫鸡递到石飞扬嘴前,横蛮地道:“吃你的!”

她的青锋剑突然出鞘,不是伤人,而是割开鸡皮最肥美的部分。剑光划过鸡骨的弧度,竟与她在襄阳城头刺蒙古兵的招式一般凌厉,只是此刻的剑锋裹著蜜意。

大武小武的拳头在桌下攥得发白,武敦儒的筷子“啪”地断成两截,武修文的酒杯捏得指节泛青。郭芙却似浑然不觉,仍然柔情似水地望著石飞扬。黄蓉的目光在女儿与石飞扬交迭的衣袖上转了圈,狡黠地道“石兄弟觉得,这守城的法子,比辽东如何?”

石飞扬刚要开口,郭芙已抢著道:“自然是襄阳好!这里的箭楼比雪鹰堡的高两丈。”突然又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声道:“我画了张箭楼的图纸,上面標著最適合你打坐的位置。”

石飞扬的玄甲冰纹泛起微光,看著碗里堆成小山的菜餚,突然想起梅棲乐在辽东给他做的鹿肉乾。郭芙的情意像襄阳的烈日,直白得让人无处遁形;而梅棲乐的温柔似辽东的雪,悄无声息地落满了心头。

郭靖喝道:“芙儿!不可无礼。”

郭芙突然踮起脚尖,將一瓣桃塞进石飞扬的耳孔。她的髮丝扫过他的颈窝,声音软得像江南的春水:“明日我带你去看襄阳的护城河,那里的荷比桃岛的艷。”她的青锋剑穗缠上他的玄甲系带,打了个只有两人懂的结,深情地道:“我娘说,这个结叫永结同心』。”

满厅的鬨笑声里,石飞扬看著郭芙眼底映出的自己,看著她为了给他夹块豆腐,差点打翻整碗汤的狼狈模样,突然明白葵圣女为何说“情字最是磨人”——原来最厉害的武功,从来护不住乱跳的心。

郭芙的银箸终於停下时,石飞扬的碗里已堆得比桌案还高。她突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摸出个暖炉,塞进他怀里,柔情地道:“夜里守城楼冷,这个你带著。”

暖炉上绣的鸳鸯,一只披著玄甲,一只举著青锋剑,针脚歪歪扭扭,显然是初学乍练。

晚饭后,黄蓉故意安排郭芙领著石飞扬去巡城,顺便带著药箱去给受伤的將士疗伤。他们俩牵手来到一处破庙前,里面突然传来兵刃交击声,比风都急。

石飞扬搂著郭芙入怀,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贴在墙根,药箱被他反手扔到草堆里。庙內的火把映出十几条人影,是吐蕃的密宗武士,正用“大手印”拍碎伤兵的头颅,脑浆溅在佛像的金漆上。

郭芙怒骂道:“这群狗东西!”青锋剑瞬间出鞘,却被石飞扬按住手腕。

他的“黄金瞳”扫过武士腰间的令牌,是吐蕃大论的私兵,竟借著夜色屠戮伤兵,想削弱襄阳的战力。

他俯耳低语:“等等。”指尖在她掌心写了个“忍”字,又提醒道:“他们的弯刀淬了化功散』。”

吐蕃武士的“大手印”突然转向佛像后的暗门,那里藏著三个伤重的大理武士。为首的武士狞笑著拍出掌,掌心泛著黑气,森然地道:“段智兴的狗,也敢帮汉人守城!”

郭芙的青锋剑再也按捺不住,剑光如电,一剑就挑断了武士的腕筋,又娇叱道:“大理乃我大宋的盟友,岂容你们放肆!”宝剑一挥,將那枚吐蕃狼头劈成两半。

石飞扬的衣袖隨风飘荡,施展“移接玉”神功,泛发的內力巧妙地將另外两名武士的掌风引向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