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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堂前惊变

第390章 堂前惊变

张玉看向还冒热气的那盏茶,色泽清亮,浅香幽发,枣树小实大,中正平和,可调养肝气,

安神助眠,再说,就算杯中下了药,有碧玉蟾在身,自己也能將天下蛊毒视作等閒。

他伸手端来,仰头饮尽,便要和陈宣子离开此间。

“好茶,多谢款待!”

“慢著!”

“既然谈不了,飞白先生还有何见教?”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太不將朝廷放眼里了。”

张玉停住脚步,环顾四周,却见堂內堂外人影绰绰,强弓硬弩齐备,寒星点点,蓄势待发。

他微微一笑:“这里可是平定州!”

陈飞白反问道:“平定州如何?”

张玉转过身,轻笑道:“看样子锦衣卫打定注意,要废弃当年约定!”

十年前,东方不败与万重楼大战后,定下一桩盟约。

江湖事,江湖了!

朝廷律法不得行於江湖之中,江湖势力不搅扰官府、不影响地方稳定。

自太祖太宗时,套在武夫脖颈上的韁绳,鬆了几尺。

原本死气沉沉、青黄不接的武林,逐渐显露生机,各门各派多有年轻种子冒头。

与此同时,大明朝廷內忧外患,国运日衰,数千年兴衰事,又一次印证了两者气运此消彼长,

万重楼想收回朝廷对江湖的控制,日月神教是绕不过去的坎。

“张先生,老夫问你一个问题,还望你如实回答?”

“请说!”

“当年与万指挥使定约的人,现在还在黑木崖吗?”

这场风波,究其根本还是东方教主的离开,引来內外,陈飞白有恃无恐,肯定从童三口中得了信,越是如此,神教必须半步不退,否则,五岳剑派也会闻风而动。

陈飞白轻笑道:“张先生,这个问题很难启齿吗?”

张玉环顾四周,面色如常:“东方教主圣体安康,精神百倍,有他老人家坐镇黑木崖,神教基业稳如泰山,飞白先生发出此问,不知是从何处听来的流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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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说的!”

大堂外传来脚步声,那道声音透出得意,积压已久的释然,大仇將报的痛快,还有些不明所以的变態。

“张玉!”

那身镇抚官的飞鱼服,有些小了,胸襟紧绷绷的,官造牛皮靴跨过门槛,重重落地,发出脆响,童玉康出现在堂中,脸上掛著笑意,颇有些人逢喜事精神爽。

“真没料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张玉轻笑道:“童三啊,你就那么想见我?这些年,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没出息,倒也对得起自己的名字,不忠不孝,背父背教的——三姓家奴。”

童玉康被踩中痛脚,脸色阴沉起来,又嫉又恨,不过想起自己已经是锦衣卫镇抚使,而原本鼎盛的日月神教,危如累卵,方才平復情绪,心中恶狠狠的道:“嘴强任你强,教你无命下山岗!”

他颇为谨慎地绕开堂间,走到陈飞白旁边,看向张玉道。

“同知大人,此贼最擅长巧言令色,昔日曾靠假託仙人赐鳞,蒙蔽家父,其行可耻,之后在教中大肆諂媚东方不败,號称能一字不差背诵教主宝典,其心可鄙!”

张玉心中轻笑,这两件事,自己確实做过,看来当年堂前献鳞之事,给这条疯狗的內心,留下了严重阴影,数载过去,依然念念不忘。

“不管张玉说什么,半个字都不能信!”

“东方不败失联,杨莲亭、任盈盈两虎相爭,必有一亡,六大堂口,坐观成败,上下离心离德,此时正是黑木崖最虚弱之际———“

张玉暗道,童玉康约莫清楚自己不会放过他,所以在黑木崖之战前夕就逃了出去,並不知道后面之事,假教主修炼葵宝典,那更是杨莲亭的杀手,揭幕前,除了那对鸳鸯自己,更不可能让外人知道。

“依属下看,也不必等辽东铁骑,趁贼巢空虚之际,先占平定城———”

童玉康能在杨莲亭身边,潜伏这么久,自然也是聪明之人,只是见了张玉,再如何冷静,也会不知不觉情绪震盪,犯些低级错误。

张玉心中微动,辽东铁骑?原来这就是陈飞白的底气。

大明国內外不得安寧,就像处於风雨飘摇中的草房子,之所以还屹立不倒,全赖两大支柱,一个防御北境狼庭、韃靶部落的边军,一个是號称耳目眼线遍布天下的锦衣卫。

两者之间,素来不对付。

这次竟然联手行事,看来是得到了更上层的授意。

陈飞白见他情绪激动,说了不该说的话,出言打断。

“童镇抚,他还没向老夫说什么!”

童玉康微愣,隨即道:“属下以为,他此时上岭,定为游说退兵而来,属下担心大人不了解此贼的奸诈,故而先做提醒。”

陈飞白看向张玉,问道:“张先生,你是为此而来的吧?”

张玉点头道:“张某的確欲使两家重归於好!”

童玉康连忙道:“大人你看,属下没猜错吧?別听他的。”

陈飞白笑道:“张先生靠什么让俩家重归於好,你只身来此,勇气可嘉,只是若以为空城计能嚇退老夫,那就十分不高明了。”

张玉回道:“飞白先生之前问我,凭什么来谈,我现在倒是可以答了。”

“你说便是。”

张玉看伸手指向童玉康,大声道:“就凭他告诉你的,儘是假话!神教的基业,铁桶一般,锦衣卫也好,辽东铁骑也罢,敢撞上来,只会头破血流,你家万指挥为何不现身?还不就是担心,来了便不能离开。”

过堂凉风从门外吹来,隱隱有雷霆震动,正值中午,空中乌云密布,天光被遮去大半。

他掐算时间,暗道:“是时候了!”

不需童玉康多说,陈飞白便已摇头,不屑道:“幼稚!”

相比张玉,他当然更信童玉康。

张玉看了眼身旁陈宣子,从怀里取出金筒,正色道:“东方教主亲笔书信在此,是真是假,飞白先生,你看一眼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