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巴尔干师和一个不伦瑞克旅,算是他经常使用的力量。
除此以外,就是新调来的部队,这里面有一个师才刚过三千人。
要不是索洛维约夫摇人的技术比较高,还把萨肯给拽住,那他这个军行动的时候,难免会有些麻烦。
至於他弄出来的这个奇怪的配置,帕伦伯爵是不以为意的。
但是又联想到,这小子总是有些鬼点子,我起步比他早,现在都是平级了,说不定就很有些用处。
於是他还是愿意听索洛维约夫的,毕竟这人办事以往都是有些规矩的,再加上他的鬼点子,未必就不能再打出来普乌图斯克或者埃劳,又或者是1807年春天的反击战役。
那会儿巴格拉季昂的奇袭,就直接把贝尔纳多特打出了法国元帅的第一梯队,而且俄军虽然在总体上吃亏,可总是在局部取得过一些胜利的。
俄军上下么,虽然经常被拿破崙打败,但是也不是没找回来场子,突出的就是一个不服。
而且索洛维约夫这小子,让法国佬吃亏的事情,他可没少干。
虽然和法国皇帝能论上亲戚,还让他妹妹生了一双儿女虽说是私生子,但这打架的时候,也是毫不含糊的。
帕伦於是带领著骑兵队,从兰斯出发,在苏瓦松这边的大路上开始虚张声势,还搞得烟尘滚滚。
还真的让第二天上来的法国骑兵,误以为俄军人数眾多。
帕伦还带著他身边最精锐的一队近卫骑兵在路上停下来,似乎是在和法国人示威。
只是这个动静看起来实在是太大,也导致了前面追击的法国骑兵並不敢追击。
这个诈术的部分已经弄出来了,但是隨后南苏蒂和格鲁希赶到以后,就发现了不对劲儿。
毕竟两人是玩骑兵的老手,南苏蒂还是科班出身的,他们隨后就下令追击。
然而索洛维约夫这个傢伙,他的行动方式,就是那种“虚者实之,实者虚之”,在外面是虚张声势,不过后面却也不是没有准备。
法军先导的轻骑兵,这会儿就开始靠近。
帕伦见到这个情况,也没有打算交手,他是知道,索洛维约夫故意卖的破绽现在是放出来了,后面大概要看看那些全甲骑士和骑炮连的。
南苏蒂和格鲁希派出追击的骑兵,还真的就遇到了这些重甲骑士。
虽然以前见过好多次,不过考虑到1812年以前加入骑兵的老兵已经损失了很多,在法军当中很少有人见过这些全身披甲的傢伙。
这些驃骑兵冲的又快,很快就来到了近前,然后就被单方面的暴打。
切尔克斯人虽然一向待遇不错,不过从被索洛维约夫抓活的以后,就没有经歷过太多战斗,也就是1813年打过几仗,在莱比锡好不容易赶到还没用上力气。
这一回遇到了看起来比自己人多,但是还没有鎧甲和头盔的敌人,自然也是非常兴奋。
当然了,切尔克斯人和埃及的马穆鲁克,还有北非的巴巴里海盗,这都是人才交易市场上重要的一环,他们和敌人交手的时候,那是不喜欢割人头的。
取而代之的,还是用钝器,总是要抓活的,自家又全是铁甲,对付敌人大概也会比较轻鬆。
至於抓活的,大概已经是一种职业技能了,再加上俘虏法国人当中的军官,还是有奖金的,没有奖金也会给发奖章,这些切尔克斯人要是成了军官,也就成了老爷,在这都是和他们退休金掛鉤的。
甚至这笔钱,就是自己死了,娶了婆娘有了孩子,也是能够给发到家里的。
想到这些,这些切尔克斯重骑兵,打仗就更加卖命了。
法国人的驃骑兵冲在前面,就给杀的大败,毕竟轻骑兵天然的打不过以逸待劳的重骑兵。
虽然切尔克斯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超过300人,但是后面还有些胸甲骑兵,这些重骑兵在路上这么一打,也让法军的骑兵知难而退。
而南苏蒂看到这种情况,他也没有恋战,而是选择撤退。
索洛维约夫也只是遗憾,自己的套路就从来没有人全都给吃进去。
他现在的目的达到以后,也还是让一些哥萨克在外围警戒,观察法国人在苏瓦松的动向。
同时,萨肯这边也收拢了不少普军。
看到布吕歇尔这个狼狈样,索洛维约夫也不知道又该说什么好。
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大概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进军巴黎的路上,还真的有不少麻烦事。
“阁下,您应该去休息。另外,这里的指挥,就暂时由我来接管了。”
索洛维约夫在给布吕歇尔的去信当中,已经说明了他的立场,以及两国君主的背书。
布吕歇尔把仗打成这个样子,已经不是去年那种横扫麦克唐纳,做回自己的状况了。
他虽然疯癲,但是也清楚这个情况。
索洛维约夫要了独立指挥权,也是怕出现什么问题。
除此以外,他也收拢了在西里西亚军团当中那些一起给衝散了的俄军,都从这个军团里划分出来,到了他这边来指挥。
一时间,反而西里西亚军团像是被解散了一样。
没办法,这仗打的太差劲。
索洛维约夫也是有话说的,他以前带的都是精锐,这种队伍並不好带。
而且他的援军才刚出兰斯不远,前线就传来了战败的消息。
这样的情况下,也就只好在兰斯严阵以待,避免拿破崙挟大胜之威,连兰斯这边一起给端了。
不过,索洛维约夫也没想到,拿破崙他真的要来了。
虽然因为拿破崙的小气鬼行为和过去侵略的姿態,毁掉了他朋友们的家园,索洛维约夫早就对这个大姨夫脱粉了。
但是现在这会儿,多少是粉丝行为又要上升到偶像,和拿破崙在战场上来一次真刀真枪的较量。(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