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索洛维约夫在这边接到库图佐夫来信的时间,已经来到了1813年4月初。
华沙这边总算是把后方基地的建设给完成了,说起来在华沙当总督的时候,索洛维约夫要自己亲自管理军政民政,贵族当中的维稳么.
说起来他最近有些脾气不好,就是因为雷卡米尔夫人受到了不少波兰年轻贵族的追捧,毕竟以前都是法国的將军们过来,在这里找波兰的情妇。
虽说夫人是在波拿巴的对立面,可是也要考虑到她本来名气就不小,只是远在彼得堡,而且这些年还是低调了不少。
可华沙这些小子还是热情不减,只是夫人一直都適当和他们保持距离,还是之前在巴黎的样子。
她这边怎样还好说,可是在卡佳那边,要是有哪个混蛋想要试试的话,大概麻烦才是比较大的。
毕竟卡佳是沙皇夫妇亲自介绍的,夫妻两人实际上感情也很好,卡佳一直认为作为主妇应该宽容一些,至少要能够接纳其他人。
可是要是有人还去找她,多少有点不长眼了。
虽说麻烦了一些,不过在这边也只能暂时如此。
毕竟他在华沙的任务,亚歷山大也保证过,只是临时性的,就像是之前在敖德萨一样。
因此他虽然有些抱怨,不过也没有拿这里的波兰人太当回事情。
毕竟以前波兰人有过破坏沙皇家庭的歷史,波兰大妞多少是她丈夫安排的,恰尔托雷斯基就不太一样了。
女方这个时代並不是太主动,但是男方干什么事情,大概还是一如既往的,和以后的时代很不一样。
这一点大家都清楚,至于波兰人这么积极的来折腾,索洛维约夫甚至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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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事情,也总是会被来自本茨劳的急报打断。
库图佐夫之前的来信实际上到了並不久,现在又来了使者,这一次派来的是副官,和以往的传令兵送信不太一样。
至於副官传达的消息,也是总司令本人现在於本茨劳病倒,暂时不能处理军务,由托尔马索夫上將代理总司令一职。
甚至要他自己说,这可能还是和几年前一样的情况,只是那时卡缅斯基是自知年老,其实是主动把前线的指挥权交给了年轻人。
换成了现在,至少在之前的联络当中,库图佐夫还能够有效的掌握军队,並不是如同几年前那样。
“可是您应该去一趟,毕竟这个时候,还是总司令亲自要您到司令部里去。”
“总司令年纪大了,可是从来没有病的这么利害。”
索洛维约夫对於这些老將的情况还是清楚的,甚至到了3月份库图佐夫的身体还好转了一些,顺带要说的是这也不是那种迴光返照。
因为他真正倒下,还是在本茨劳出行的时候染病。
这个年岁的人,得了病就很危险,哪怕是偶染风寒,以后的结果可能都是致命性的,毕竟免疫力有所下降。
更何况库图佐夫这样年轻的时候受过多次大伤的,有些状况很快病倒也並不让人感到意外。
因此,他这会儿得到消息,也是快马到那里去。
在库图佐夫病倒之前,亚歷山大因为俄军的前哨控制了德勒斯登,正准备把前线指挥部迁移到那里去。
可是突然出现了此事,也让他不得不改变了原来的计划。
甚至於宫廷的前方,也暂时留在了本茨劳,而不是继续向前。
虽说亚歷山大自己一直看库图佐夫不太顺眼,可是也要知道这位老將在军队中巨大的威望。
於是等到他这会儿在病榻上时,亚歷山大都儘量满足他的愿望。
但是因为他的病来的比较急,又不像是波將金亲王那样还来得及接两个外甥女来探望,因此也只是安排好了军队当中的工作。
索洛维约夫到了本茨劳,也就听到了一些传闻。
亚歷山大本人,確实更看好维根斯坦,全然不去计较实际上在別列津纳河没有能够堵住拿破崙,是两路大军行动的问题。
除此以外,还有其他的事端。
“您听说了么,皇上现在的安排也真是奇怪。”
来的是叶尔莫洛夫,这个胖子最近在参谋部当中就经常和人爭执。
前些天奥斯特曼托尔斯泰到达前线的时候,两个人也聊过一些最近的变化。
“我並不是知道太多情况,您倒是可以给我介绍一下。”
“米沙,该怎么说?我表弟达维多夫,你也知道,他在彼得堡的时候就跟你认识了,以前巴格拉季昂亲王的副官。仅仅是因为他没有按照命令前进,擅自到德勒斯登去威胁当地的法国守军投降.”
“得到了这座城市,可是他因为没有按照命令执行,给解除了职务对吧?”
“聪明,看样子你都知道了。”
“这种事情时常都会发生的,可是战爭当中,也不是任何时候都是要按照命令执行的,甚至我认为占领德勒斯登本身没有什么错,现在法国人的主力还没有渡过易北河,要儘可能地保证侧翼安全。我们应该把战场放在托尔高那里,最好是法国人准备渡河的时候,我们就给他们来一下子。”
“你对拿破崙的认识可比我们深刻,难道他会这样轻易上当么?”
“不会的,阿廖沙,不会的。拿破崙是不会上当,但是不代表別人不会出事。”
索洛维约夫之前提到的战略,亚歷山大只是表示会採纳,但是並没有採取什么行动。
这样下来,其实也让他感到不悦,可是对方是沙皇,这里自己也只能受著。
俄军上下更多的还是在揣测沙皇的心思,而且从俄军已经过了维斯瓦河以后,哪怕是在国內非常谨慎的库图佐夫,都已经主张进攻。
只是区別在於,库图佐夫主张在行动的时候到易北河以西去,其余的人大概都顺著沙皇的意思来,把战爭变成了占地盘。
这完全和在国內的时候反了过来,那个时候多少还有一半的人在主张撤退,甚至到了菲利村,大家知道事不可为,最后也主张放弃了莫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