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进还是淡淡地说：“说吧。”
高达山从挂钩上摘下来一小袋调料，跟向东进推荐：“向医生，手切羊肉用这个调料包，味道美极了。”
向东进扶了一下眼睛，微笑着说：“我女儿喜欢吃清水火锅。”向东进从进到商店开始，第一次露出笑脸。
高达山马上微笑着说向东进喜欢听的话：“向医生倡导健康饮食，是我们的榜样。”
向东进提着大塑料袋，对赵迎春说：“我们走吧。”然后还算客气地对高达山说：“谢谢你的冰红茶。”
高达山也客气地说：“向医生，我送送你们。”
高达山回到商店，看到李春梅的脸上浮现出奇怪的笑容，知道白胜利摊上事了，而白胜利还在缓步台那里摆弄手机。高达山朝白胜利喊：“胜利，你下来吧。”
白胜利抬起头说了一句：“啊，这就下去。”一边摆弄手机，一边小心地顺着楼梯向下走，到了一楼后，白胜利还是坐在收银台后面的椅子上，继续摆弄手机。过了一会儿，白胜利微笑着对高达山说：“玩了一会儿俄罗斯方块。”
“不是玩了一会儿，是玩了好一会儿。”高达山用强调的语气提醒白胜利。
“是吗？”白胜利看了一眼手机，笑了笑说：“哈哈哈，还真是玩了好一会儿，已经快两点了。”
高达山笑眯眯地看了一眼李春梅，开始替李春梅审问白胜利：“刚才来了两个顾客，你知道吗？”
白胜利回答：“知道啊，两个女的。”
高达山微笑着说：“有一个我认识。”
白胜利问高达山：“又是你们小区的？”
高达山告诉白胜利：“不是我们小区的，是一个老顾客领着来的。”
“一个你认识，还是老顾客领着来的，说明那个老顾客你还不认识啊，这有点儿绕啊，你怎么知道那个老顾客是老顾客啊？莫非她自己说的？哈哈哈。”白胜利露出疑惑的表情询问高达山，还感觉这个事挺好玩。
高达山也笑了：“哈哈哈，还真是有点儿绕。”跟白胜利承认：“那个老顾客我确实不认识，你二嫂应该认识。”
白胜利同意：“那应该，所有的老顾客，我二嫂都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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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达山突然说：“那个老顾客你也认识。”
白胜利一愣，问高达山：“我也认识，她是谁呀？”
被白胜利这么一反问，高达山也是一愣，难道白胜利真不记得赵迎春了，还是不好意思在李春梅面前承认自己跟赵迎春的关系。高达山只好这样回答白胜利：“她是谁，我还真说不清楚，我只知道她姓赵，是滨河医院的医生。”
白胜利思索了一会儿，纳闷地说：“滨河医院的医生，我就认识一个医生啊，咱们班同学，刘林朋，你也认识呀。”白胜利问高达山：“那个女医生说她认识我？”
高达山回答：“她没说认识你。”
白胜利感觉奇怪了，再次询问高达山：“这就更绕了，她没说认识我，那你是怎么知道她认识我的？”
高达山又是一愣，看了李春梅一眼，李春梅抿着嘴笑了。高达山没招了，只好笑着说：“嘿，还真把我问住了，怎么跟你解释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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