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因为遇刺的缘故,走了水路。”
宁嗣音不在多问,将这些事情理了理,心中便明白了。
这才返身去了太医院。
宁嗣音从太医院回到太极殿,殿中依旧只有离祭和裴万里,只是大殿上的气氛却尤为沉重。
“此文书同上一封不同,若是稍有差错,只怕墨沧便能与白月为敌。”离祭皱眉说道。
“确实如此,只是这两本文书除了内容不同,不论是字迹,还是文书所用的白月国御用锦册和印章皆相同。”
“就连送来的时间,也前后不超过半个时辰。”裴万里面上比之前多了担忧之色。
宁嗣音从离祭同裴万里的对话中听来,在自己离开的这短短时间里,又一封白月国文书传来。
不过这一封却同上一封截然不同,信中说盛濯沐忤逆不孝,白月国将夺其称号,永久逐出。如今听闻盛濯沐来了墨沧,便希望墨沧将盛濯沐囚禁在墨沧国宫中。
“此事,属下定会查清楚,哪一封才是白月国陛下的亲笔文书。”离祭朝裴万里说道,便匆匆离开了太极殿。
宁嗣音虽然心中已经有了计划和决定,但是还是决定同御凰影商议之后再执行此计划。
照顾着裴万里服下药之后,便出了宫去了天玺夜茶。
“小姐,前面今儿个有铺子开张,人多,马车不容易过,我们要绕路吗?”车夫看着前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便朝宁嗣音问一句。
“不用了,你在这边找个地方等着吧,我自己过去。”宁嗣音掀了马车的帘幔见此处已经离天玺夜茶不远了,便对车夫说道。
下了马车,宁嗣音便同青鸾步行朝天玺夜茶的方向走去。
“即便她如今是陛下身边,只是宁家最大的官,也不过是个四品城门校尉。说好听点是城门校尉,说难听点,不过是个看门的。那个宁家小姐也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单凭她,只怕还翻不出什么浪花。”
“可是,听闻陛下的病如今只有宁家那小姐能医得。若是长此以往,宁家水涨船高也是必然的事儿。”
“若是涨,只怕早涨了。自那宁家小姐为陛下医病起,朝廷官员换了一拨又一拨,只是并没有宁府什么事儿。”
“宁府素来低调和善,家里又不缺哪些俸禄,也不是非要身居高位才好。我看那宁家秘书郎倒是很乐意如今的生活呢。”
“对呀,宁府一看就不像那样的人,你们就别瞎传了。陛下素来多疑,别让宁府无端端的受了冤枉。”一个身着华服的夫人说道。
宁嗣音听得这些话,再看一眼那华服夫人,是自己旧日曾帮着医病的中书监夫人赵晚星。
宁嗣音见那些人议论的声音小了许多,都朝那新开张的珍宝楼走去。
最近这几日,也不知道京都吹的什么风,有许多关于自己的传言,且都是些不好的言论。
宁嗣音心下思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到了天玺一号,宁嗣音到了房间,御凰影却并不在。
而京郊外,御凰影听闻宁嗣音去了天玺夜茶,便朝几个侍卫道,“好好审问他们,若是不想死,最好照实说。”
匆匆赶回来,却见宁嗣音睡着了。
御凰影看着宁嗣音的样子,不由得俯身朝宁嗣音粉嫩的唇上吻去。
宁嗣音醒来,便对上御凰影近在咫尺的俊脸,“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
“怎可让你久等?”御凰影此时许是见宁嗣音醒来了,回了一句,那唇便又落在了宁嗣音的唇上,狂热炽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