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季裳,应该很恨他吧。
白思思实话实说:“还好吧,人不错,对待朋友很仗义。”
“是吗?”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又笑了起来。
这个评价,如果是出息她的内心说出来的,似乎也不错,至少还没有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想起季裳对自己的恨意,可他还是忍不住问她:“你难道不觉得我很渣吗?玩弄女人的感情,尽兴后又抛弃。”
他说的很轻松,可白思思还是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不得已。
她试着去相信他这个朋友,之所以这么做,应该也是在恋爱中受过委屈所作出过激的反应和举动吧。
她这么想着,又听他继续说:“以前我也喜欢过一个女孩子,可是一直不敢表白,只能以好朋友的名义在她身边陪伴。”
“后来呢?”她站在他身旁,胳膊肘撑在石栅栏上,目光悠悠的望着他。
“后来,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估算好时间跟她表白,却在我打算表白的前一晚,搬家了。”
他故意离她近了一些,这时候风有点大,从湖的左面吹来,所以他便站在她的左面,以高大的身躯替挡了一大半的冷风。
可还是有少许的风,吹起了她耳边的碎发。
白思思还沉浸在他的故事中,追问:“离开都没有留下联系方式么?那岂不是挺可惜的。”
她挺同情这样的许辰,故事很伤感,而她的眼神也随之暗了暗。
许辰深呼吸一下,“那时候还小,不懂,只知道分别时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