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居然住在一个男人家里。”
时易喝了一口咖啡,若有所思的看着时树白。
“哥,你说,他们就算认识,也不能这么整天住在一起,这就算了,程嘉言居然还带修远回去过年,他俩真不是男女朋友吗?他俩这做的事情,明明都已经超越了男女朋友。”
时易放下了咖啡,坐正了:“小白,我说他们没什么,你肯定不会信,我原本也不信,但是慕然说了,我就信。”
“大清早的,就撒狗粮,哎呦……”
“慕然说过,程嘉言喜欢的另有其人,不是修远。”
“是不是那个城哥?”
“你知道?”时易不记得自己有跟时树白讲过。
提起这件事情,时树白叹了口气,愁容满面:“怎么不知道,几乎每次都能听她跟调酒师说,她的城哥,哥,你知道那个城哥是谁吗?”
时易微微的叹了口气,他早就察觉到了时树白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东西。
“小白,放弃吧,你跟程嘉言不合适,别自讨苦吃。”
“我……哥,你说什么呢?谁喜欢她了,我怎么会喜欢那个嘴毒又暴力的女人。”
“不喜欢吗?小白,跟哥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哥,我只是觉得她这个人挺有趣的,仅此而已,再说了,她也不是我的菜。”
“不是,那就别撩人家姑娘了。”
“……”
时树白:???
为什么他有种在跟老父亲讲话的感觉???谁能告诉他为什么?
“哥,你这还没孩子呢,我怎么感觉你这话讲的像是父亲在教育孩子?精神未老先衰啊。”
“不相信哥说的?”
“那哥你先告诉我,程嘉言的那个城哥到底是谁?我现在是迫切的想要知道,你就当做我好奇心太重。”
“陆煜城。”
听到这个名字,时树白惊讶的差点说不出话来。
陆煜城这个名字他是最近从朋友那里听来的,他认识的人里有人跟陆煜城认识。
“我这是该说我放心了呢,还是放心了呢,哥,就陆煜城犯的那罪,十年八年根本出不来的。”
“……”时易只是淡淡的看了时树白一眼,没有讲话。
“哥,这不就代表我白担心了吗,我居然还担心她那什么城哥。”
现在很好,完美解决了一个巨大的障碍。
在时易眼中,他是不希望时树白对程嘉言产生兴趣的,一方面,程嘉言之于黎慕然的重要性,他深知,而另一方面,时树白是个什么样的人,时易最清楚不过了,时树白所有感兴趣的行为只是在伤害一个女孩。
可以是任何人,但是对黎慕然重要的人不行。
“小白,如果你只是对程嘉言像对你以往那些女人所谓的感兴趣,那就收手吧。”
“我确实对她感兴趣,我想看见这个暴力的女人有一天能在我面前服服帖帖的样子。”
“……”果然,这就是时树白的作风,让他一时认真起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说什么?时易觉得他现在还是什么都不要说比较好。
“小白,你觉得程嘉言会像你以往那些女人一样吗?”
至少在时易看来,不会,那是个多有个性多雷厉风行的女孩。
“是有些难攻克,但是我时树白出手,就没有搞不定的女人。”
“吃饭了吗?”
“没,哥,你家有饭吗?”
“你等会儿,我们出去吃。”
时易话音刚落,就转身上了楼,直接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