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谁能对我动手,你很清楚,时九。”
男人声音含着笑,还是一样含有无限的捉弄意味,还是一样闻声就能够察觉到,京时墨必在欣赏说自己这副神情凝结的模样。
根本不必多虑。
“我动手干过的人太多了,五爷可不是唯一一个。”时九动了动被扣在铁环内的那只手,不料,竟发现了个要命的秘密。
那就是---
这铁环是经过改装了的,使用者每动一次,铁环都会再紧一个程度。
之前两人还未换新姿势的时候,时九由于注意力都在京时墨身上,以及他那放浪的动作上。
所以全程都没有去注意铁环中的奥秘,怎知现在竟是被直接套牢了。
若是两人的手被扣住后都没有去动,那么时九还有可能通过旁门左道解开铁环,可恶的是京时墨从最初便将这种可能性锁死了。
但关键的问题是,都没有打算让她搞事挣脱,为什么还要故意放任她得知这一奥秘?
“它现在真的解不开了,你动的这一次,应该是承受的极限了。”说罢,京时墨轻轻啄了一下时九白嫩的耳垂。
“你不去做心理专家真的太可惜了。”京时墨话音未落,紧接着时九的声音便即刻传来,听着,京时墨唇边笑意渐渐扩大。
“承认吧阿九,你对我早就舍不得下重手了。”
“我是特别的。”话毕,京时墨将本来扣住时九腰肢的手掌缓缓移到时九胸前,见状,正要出言反驳的时九顿时心跳加快。
眼见着男人的手就要碰到她的胸,时九瞬间摒住呼吸,不过在京时墨看来却是直接默认了他的说法。
下瞬,京时墨抱住时九的身体,她穿得轻薄,所以当京时墨忽然贴上来的瞬间,那股湿热而又霸气至极的气息顿时冲进她的鼻腔。
强势地扫走了她自己的气息,侵占意味蛮横却并不惹人厌烦。
“自己解,还是我来。”京时墨将头颅深埋进时九颈间,神色贪婪地嗅着时九的味道,声线沙哑深沉。
令京时墨无限沉沦的薄荷气味,早已被屋内浓烈的情欲气息所取代,哪怕是时九自己也闻不出她曾经的味道。
“停。”时九回答,果然,京时墨已经横在她锁骨间的手指顿时停了下来。
“还是不行?就给我看一眼,一眼就好,不然换下面?”
“你喜欢那样的?”说着,京时墨语调中罕见地升起了些许......
质疑。
毕竟时九在床上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种子选手,前后几次深切体验过后的京时墨那可是心知肚明,平素就狂到没边儿的人上了床就会改变风格软化自己的态度?
不存在的。
所以京时墨从最初就没有打算真的来硬得,因为对于时九喜欢出其不意的风格,大概率只要上帝知道在他霸王硬上弓的后一秒,时九是会举枪还是持刀。
不过京时墨可以确认的一点就是,如果他当真在时九面前选择了硬碰硬,那么等待无非就是非死即残的结局。
时九根本不会在乎他是京家人还是哪家人,凡是触及到自己底线的人,时九统统照揍不误,不然城西医院哪里来的那些伤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