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楚似乎也被他们的表情所感染，看向他们的眼神中也不似先前那般冷凝。
“这便是灵像术，可以通过灵气的相通进行影像传讯。施咒之时心中所想为谁，谁就能感应到你们的召唤。若是同意被召唤，双方就可以通过灵气进行影像通讯。”
这么便利？
“可是”
既然有这么方便的术式，为何过去不教给他们呢？
显然怀楚也清楚他要问什么，淡然道：“灵像术需要逆向传讯术和显影术相结合才能发动，而且需要耗费大量原力。过去的你们，除了毅淳和晨昱都不适用，所以索性都没教。”
“……原来如此。”
好吧，是他们连累毅淳和晨昱大人了。
见他们表情古怪，怀楚又道：“更何况，虽然显影术符咒简单，但是逆向传讯术却并非那么容易掌握。传讯术需要耗费的原力就不少，逆向传讯术耗力倍之。你觉得，过去的你们能够承受？你们也自行回忆，掌握传讯术你们花了多长时间？”
“……呃。”
好像是挺久的，至少好几年。
传讯术需要对原力分配掌握得相当精细才能发动，所以即便是毅淳和晨昱，当初也至少花了四五年的时间才真正掌握。
“早在将你们培养成法师之时，本尊便知道迟早会有离开你们的一天，所以便准备了灵像术。但灵像术毕竟是仙术不能贸然授之，就只能暂时将其拆分逆转而授，以观后效。如此一来，等到你们修为够深，合体而授，岂不容易一些？”
怀楚仔细地解释一遍，目光从无人的身上一一扫过，淡然道，“现在，还有什么问题？”
五人羞愧地摇了摇头。
毅淳此时面上有些隐忍，抿嘴垂眸道：“我们很惭愧。不知道主上早已为我们铺好了后路，却只知道一味沉闷脆弱不堪，有愧主上的信任！”
怀楚往他身上一瞥，淡然道：“你们还知道有愧本尊信任。”
五人骤然脸色一白，紧抿着嘴不敢应答。
“也罢，今日就当最后一次纵容你们！”怀楚也并未给他们施加太大压力，转而又将话题扯了回来，“记住！在本尊尚在凡世期间，所有人禁止擅用此术！想要以后施展之时维持的时间稍微久一些，便自己勤加修炼吧！”
五人神情一肃，齐声应道：“谨遵主上圣命！”
他们对迫切地想要学习此术，也无非是想要得到一个能和主上联系的方式而已。
如今主上尚且同他们在一片土地上，此术自然也没必要施展了。
怀楚点了点头，神情这才又缓和了一些：“过去是本尊忽视了你们。待我们离开之后，你们可以每隔几年聚一次，然后进行合体召唤，维持的时间便可以久一些。你们放心，你们的气息本尊还是能分辨出来的，所以只要是你们的召唤本尊必会应答。如此，可放心了？”
几人非常接地气地傻笑着点了点头。
主上一向言出必行，有了主上的承诺，他们确实是放心了。
怀楚不置可否，摆手道：“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就算暂时过去，将玉珏收回去吧！灵像术不是一两次就能彻底掌握的，本尊过几天会专门为你们安排修炼，且等着就是！”
“是！我等听从主上安排！！”
众人将玉珏收好，一个个脸上终于阴霾尽散，喜不自禁，倒像是过年的孩子。
而这，让当了很久的吃瓜群众慕容之和紫涟嘴抽不已。
他们总觉得，怀公子此时若是一副白胡子尊者的形象就好了，那样也不会看着这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