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沈轻轻都没有要替自己出头的意思,反倒是她,愚蠢而又无知。
总是帮别人当挡箭牌,被别人当枪使,最后还拿着自己一生的幸福去做赌注。
蠢。
“浸猪笼?不是只有那种不检点的女人才会被浸猪笼吗?如果说不检点的女人,恐怕不是我吧?”林归晚反问。
想让她去浸猪笼,哪来的本事?
“你就是不检点的女人,自己的夫君不在京城,就出去鬼混,自己的夫君去办正事的时候,却没有待在家中,以出去采药之名,和别的男人胡来。”陈宇阳一脸正义。
不知道这满脸正义,是问天借的胆子,还是因为无知,所以无畏。
“所以你看到了我和别的男人鬼混了吗?你有证据吗?你这样是污蔑我,我还没找你的麻烦呢,现在倒好,还当着我的面骂我。”林归晚好笑。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明天听你府上的人说,你就是和别的男人跑了,最后却被别的男人抛弃,好了,现在知道自己夫君的好,所以想浪子回头,也只有景行哥哥这样的人才会相信你。”陈宇阳气愤道。
“所以你这是替天行道喽?”
“是,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就应该被关在猪笼当中,浸在井水里,早早死去,以免都带坏他人。”陈宇阳承认了。
“所以这就是你在外头,肆意辱骂我的理由吗?你说我府上那个人,她可亲眼所见,我与别的男人跑了?”林归晚面色凝了一下。
陈宇阳一哆嗦,感觉到了一股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