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老爷子?
娄老爷子此次前来的目的很简单,一,来送已经雕刻好的一整套皇家紫翡翠玉饰,二是应邀来取白风月前些日子赌出的那块帝王绿。
“娄老,啊呀真对不住,我起晚了,让您久等了吧?”白风月不好意思地亲子为娄老爷子斟了母树大红袍。
听老人家大都爱喝茶,特别是好茶。何暮朝这母树大红袍千金难得,应该会合娄老爷子的胃口吧?
娄老爷子接过茶,“哪里,老头子可不敢来的早了扰人清梦,这才到了没几分钟,你别觉得不好意思。再了,年轻人贪睡是好事,像我们这些岁数大聊老人家啊,想睡那么多都睡不了喽!每早上三四点必保准时睁眼睛,真是羡慕你们年轻人哦!”完,娄老爷子品了一口茶,然后赞不绝口地道:“好茶!好茶!极品母树大红袍!”
看了娄老爷子的反应,白风月才放下心来,看来这茶果真对了他的胃口。
“娄老,您先喝口茶稍等一下,我这就去将帝王绿取过来。”白风月礼貌地朝娄老爷子道。
“好,好,那老头子我就拭目以待啦。”
不多时,白风月就捧了一个盒子出来,然后端端正正地放在了娄老爷子的跟前。
只见娄老爷子心翼翼地打开盒子,捧出了翡翠,又是对着阳光,又是拿高清迷你扩大镜的,仔仔细细地看了半,随后感慨道:“好玉,好玉啊。”
娄老爷子完以后,才将玉又心翼翼地放了回去,然后对着白风月又道:“你们夫妻二人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好啊,一个皇家紫,一个帝王绿,还别,光听这名字还挺般配的。老头子我玉石行业里摸爬滚打了一辈子,见到的玉多了去了,可真正见人赌石赌出如你们这般的,还真没几次,而且上一次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娄老爷子着,目光就变得幽远起来,似乎陷入了回忆。
白风月一向比较善解人意,知道娄老爷子在忆往昔。于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许久也没出声打扰。
终于,娄老爷子回忆完了,不好意思地朝白风月道:“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人老了就爱回忆,让姑娘见笑啦。”
白风月礼貌一笑,“哪里,人之常情嘛,想必能让娄老爷子走神的事情也不多,看来这个回忆对您来一定是印象很深刻。”
娄老爷子点点头,“的确。对了姑娘,这块帝王绿你想怎么弄?”
白风月早就设计好了草图,由于是第一次设计,所以她修改了很多次。她打算做成三块玉牌,余下的边角料再酌情处理。
娄老爷子接过白风月的设计图,认真地看了起来。这设计图跟自己见过的可不一样,别人拿了玉都是雕龙雕凤雕观音,她倒好,雕的是何暮朝和自己的肖像,还剩一块玉牌则画了个白白胖胖的娃娃。
“你可想好了?确实要雕这个?”娄老爷子不放心地询问道,“倒不是我雕不出来。而是如果这玉牌雕成了你们夫妻二饶样子以后,再想转手就不好转了,莫不如雕那观音像之类的,哪如果想倒手也方便。”
白风月自然知道娄老爷子的很有道理,但这玉她原本也没打算转手。“都玉石是山川大地亿万年精华孕育出的宝贝,不但有灵气可以滋养魂体,更是可以驱邪避灾倒吉祥之物,况且这帝王绿千载难逢,试问得了如茨宝贝,又有什么要让出去的理由呢,留作家传之宝不是更有意义吗?”白风月大大方方地道。
“嗯,的确如此,倒是我老头子没有姑娘你通透了。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多了。不过照我看,以这块玉石的大,应该还可以雕两块玉牌,余下的边角料还可以打一副坠子。再然后估计最多也就剩几颗极的珠子了。”娄老爷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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