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糖像是察觉出了什么,一手按住他的手腕,勾住他的脖颈,眼睛微微睁开,人便挂在了他身上。
“感冒了?”
“一点点,不严重。”
宫北擎坐下身,只是气息仍旧很冷,乔初糖也察觉的出来。
她笑着,虽然气色不是很好,但仍旧笑的灿烂。
就知道宫北擎放心不下。
指尖抚过那一处血斑,乔初糖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弄的,可还是忍住了没有开口。
直到
她意识到宫北擎的左肩很僵硬,甚至有丝丝濡湿。
黑色衬衫,几乎看不出有什么。
乔初糖却直接清醒了,跨坐在他腿上,慌乱的解着他的衬衫纽扣。
她刚刚,一直压着这里
宫北擎脸色不变,却握住了乔初糖的手。
“别乱来。”
她凑过去,在宫北擎喉结上落下一吻。
肉眼可见的,宫北擎的喉结紧了紧。还是,克制不住对她的感觉
衬衫纽扣解开两颗,宫北擎并没有任由乔初糖继续。
但也没有阻止,只是修长的手指向下滑,滑到尾椎骨时,乔初糖的身体绷直了。
她的呼吸急促了几分,凝视着宫北擎。
“还疼”
宫北擎胸口钝钝的痛,不忍心。
弄疼她了,他那晚甚至没有看有没有伤了乔初糖。
乔初糖还在小心解着宫北擎的纽扣。
他完全没有做过伤口处理,此刻血泡已经烂掉了,所以才会濡湿了衬衫。
在乔初糖想脱下他衬衫的时候,宫北擎到底还是将人拦住了。
“你不想让我看,就是有事,是烧伤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