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去迎合,谁都可以去臣服。
只要不那么痛苦,做什么不可以?
“身体里流着最恶心的血,带着情谷欠的味道。”
对,说的没错,注射了那么多东西,身体里,流着最恶心的血。
“白澈,你的血沾我身上了,擦干净!”
“不知道你自己多脏么,擦掉它!”
恍然,他睁开了眼睛。
听着水流倾倒出来的声音。
是乔初糖,在倒水。
“终于醒了,还难受么?”
白澈微微蜷缩,目光有些不愿意接触乔初糖。
“还好。”
眼前晃过一片黑暗的虚影,又很快消失。
“叶子交代我不要给你吃东西,尽量水也不能喝,所以委屈你饿一段时间了。”
白澈倒是不在意这个,余光看向乔初糖的侧脸,不想移开,也不想一直注视,想逃避。
乔初糖太干净了,干净的知道该怎么相处才好。
“什么味道?怪怪的”他淡淡柔柔的嗓音,扯着话题。
“哦,我有点饿了,弄了点香辣鸡腿、烤鸡翅、烤肉、烤鱼、烤鱿鱼、脆皮鲜奶油炸里脊。”
“”
糖爷还在生气,生气白澈那么不注重自己的身体,生气他将滴手上那两滴血看的那么重要。
所以干脆坐在一边吃东西,反正病床上那位不能吃。
白澈还缩着,瓷白的手指抠弄着病床床单。
这样的现实,让他开始怀疑,曾经的那些,到底有没有发生过,或许是假的,是自己臆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