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记得自己虚弱至极,第一次接触那地方的场景
“行了,钥匙拿来,饿死了他,我玩什么?”
可笑,可笑至极
一个年岁比他小的家伙,一个没有成年的家伙,如此高高在上。
他是直的,他白澈是直的!从来都是
起码在那之前,他是个正常人
“你不会爬么,我不喜欢有人低头看我。”
“你需要夹着尾巴讨好我,知道么?”
人性?尊重?道德?
真可笑
“既然学不会讨好我,那就先让其他东西讨好你?”
例如,其他男人。
“让他们好好教教你,在下面的,应该做些什么。”
黑暗,疼痛
挣扎?当你没有挣扎的权利,甚至会有人问你,你凭什么挣扎?
像一条狗那样活着,才是你该做的,白澈。
“哈哈,你难道不知道昨晚我们有多少个人碰过你么?不是五六个,也不止七八个。”
“长的真不赖,别死的太早了,否则被小少爷知道,还要怪我们。”
被狠捏着下巴,身上淤青遍布。
“学不会怎么做一条狗,那就慢慢在男人堆里爬,我们还挺高兴有你这么一个极品。”
活着,就是最恶心的事情。
痛苦,又莫过于几度濒临死亡,又从死亡边缘,被医生拉回来。
然后继续这种生活,黑暗,无止尽的黑暗。
躺在手术床上,凝望着冰冷的光,凉到让人睁不开眼睛的光
“毁掉自己的脸,这样能结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