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桑意味深长地看过去,顿时看得宁周氏浑身一哆嗦。
是啊!
人家今晚上就住在这里,要是这贱妮子不知廉耻,和那男人那啥啥了,那真是尘埃落定了,到时候非但不能收拾他们,还会被“再次遭受欺骗”的杨管家愤怒地掐死。
不划算,忒不划算。
可总不至于真的让自己去官府挨一顿板子吧?
一时间,宁周氏犯了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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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长安和宁安氏欢欢喜喜把萧麟迎进门。
夫妻俩住一间主屋,女儿和小儿子各一间,但今日来了客人,宁青山只能去主屋和爹娘一起睡,他的房间留给萧麟。
于是,萧麟就挨着宁青桑隔壁住下了。
旁边住着个男人,宁青桑心猿意马,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失眠了。
她蹑手蹑脚走到墙边,仔细聆听。
墙壁不是多厚,又有破洞,所以隔壁的动静听得很清楚,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宁青桑无语,摸着额头,这家伙睡得还挺香,一点压力都没,真是自来熟。
她索性也不管了,扯上薄薄的被子,昏沉睡去。
不过她的睡眠似乎不是很好,渐渐的,耳边传来吵吵嚷嚷声。
“不给,就是不给!”
“拿过来,给我,给我,你个小崽子,哎哟,还敢咬我,看我打不死你!”
“大嫂,大嫂求求你,别打山儿,他还小”
“你给我起开,你个贱蹄子,都是你教出来的好闺女,想坑死我?你们不让我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啊”
“娘!”
宁青桑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听到外面吵嚷声和叮当敲东西的声音,顾不得穿鞋子,直接跑出去。
凌晨的光线昏弱,映照着院子里的景象有点凄惨。
宁青山脑门上都是血,被硬物打出一个血窟窿,在地上捂着脸哭喊,宁安氏抱着宁周氏的大腿苦苦哀求,但宁周氏不为所动,拿着一块板砖就要朝她背上砸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一把握住了宁周氏扬着板砖的手,并狠狠将她推倒在地上。
方才那一声尖叫,是宁周氏发出的。
宁青桑出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内心震撼的同时,怒火蹭蹭蹭往上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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