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直接?
梁启倒是放心了,原来是担心自己的求助太难,给他带来麻烦。
梁启道:“杨老爷多虑了,这次某来,不过是想让杨老爷和您那侄儿知会一声,庙会重地,万不可放闲杂人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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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启没有指名道姓,但杨景天立刻知道他的话是何意。
这次的庙会,主持人正是他那个侄儿。
“你不想让那丫头参赛?呵呵,莫非你担心她会抢了你梁氏作坊的风光?”
这话问得就有些讽刺了,但梁启还是实诚道:“某那改进的染料方子,便是她卖给某的!”
“哦”了声,杨景天笑着指了指梁启:“奸滑,定是你前脚和她合作,后脚将她卖了,她才不依不挠要和你作对。”
梁启尴尬,垂手:“那是个心眼小的。”
“女人嘛,心眼能指望多大?”
“还是杨老爷心胸宽广,并未与那小妇人一般计较。”
杨景天之前要迎娶青桑做十四姨娘,这事儿可瞒不过大家在这圈子里的人,后来没娶成,不想丢面子,打算拿青桑家两个堂姐妹充数,可惜,最后又被打脸,还赔了银子。
杨景天这脸丢的也挺大,他也想弄青桑,甚至授意给身边的女人帮着做事,可屡屡被打了回来,最后还让韩玉出面做保。
韩玉如意地升官后,杨景天也给足他面子,没再为难青桑,但这不代表他这位员外是个心胸宽广的,能弄她,自然不会错过。
“可!”
“多谢杨老爷!某家里有一尊玉佛,晶莹剔透,质地细腻,是上好的羊脂玉,佩戴之可延年益寿,回头某命人送来。”
“可!老夫稍后去信,让羽儿改改这一届的准入规则。”
这便算是敲定落实了。
梁启躬身谢过,留下一箱金条离开。
“老爷,这事儿”
心腹杨管家就在边上,听了全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呵呵,不过是改个规则,无伤大雅,谁规定不可更改规则了?”
杨景天笑了笑,“规则,永远是掌握在有权势之人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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