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分明是他们整日作死地将宁青桑一家逼出宁家老宅,并和他们断绝一切关系!
该死,该死!都是那个爷爷干的好事,不是他从小诱导,他们也不会对叔叔一家冷眼相待。
宁青松虽然混账,但脑子并不傻。
如果青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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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点小财的话,他们还可以一哭二闹三上吊耍无赖去要求分摊点好处,可如果是御用
那可是和官家扯上关系了啊,他们再闹腾,这不是作死么?
“啪!”
宁青松狠狠甩给自己一巴掌,那打得,简直比宁大柱打得还狠。
“蠢货,爷爷说的没错,我们就是蠢货啊!”
明明可以好好相处的一家子,为何会闹成这样呢?别人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现在他们宁家是有人得道了,可是他们没得升天啊!
宁青松失魂落魄地回了家,甚至忘记家里有个愤怒的爷爷,随时会揍人。
宁周氏见儿子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正想呵斥几句让他再出去避避风头,但看见儿子冻僵的手,和红扑扑的脸,便忍不住心痛,赶紧将他带进来。
“呼”
门帘掀开,一阵冷风倒灌进来,冻得里边的宁青兰打了个喷嚏。
“娘,冷!”
“晓得了晓得了,娘马上关门!”
宁周氏带上门,连忙去拿了一壶刚刚烧好的热水,给儿子倒上:“乖儿子,喝点热水暖暖身子吧!”
“娘”
“嗯?”
“有件事儿子得和您说。”
宁青松喝了几口热水,感觉暖和多了,思索了下决定将路上所见所闻都说出来。
“什么?”
宁周氏听见却是一蹦三尺高,也惊了。
“你儿子,你没听错吧?宁青桑那贱蹄子疯了吧?居然想和那些大商户争夺御用名额?就凭她,够得上?”
“谁知道呢,娘啊,但是不管怎么说,她家有钱啊!成了呢,一飞冲天,真的飞上枝头作,但不成,也没什么损失吧?搞不好还能吹嘘一把。”
这话倒是真的,到时候说我参加了丝绸庙会,对作坊的丝绸布匹,也有不小的名声影响。
反正这事儿,左右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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