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周氏虽然怕极了宁大柱,但护犊之心还是有的,当即上去抱住宁大柱,不让他再下手。
可她的力气哪里是宁大柱的对手?当即被三两下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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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慈母多败儿!你儿子没用,你要付一半的责任!”宁大柱指着宁周氏鼻子叫骂,“你看看你那弟媳妇儿,教育的闺女多好?哼,现在这都要飞黄腾达了,估摸着过不了多久,就要从这小旮旯村子里搬出去,去省城过日子,再看你,一辈子也就窝在这里!没用!”
“爷爷,我娘没用,难道您就有用了?也没见您飞黄腾达!”
“你”
宁大柱一愣,随即气得暴跳如雷,他居然被小辈给数落了!
这简直不能忍啊!
“兔崽子,敢顶嘴了?好,很好,老子我非打死你不可!”
说罢,抄起旁边的鸡毛掸子冲上去。
“啊!娘,救命!”
宁青松吓得一蹦三尺高,连忙往屋外狂奔。
“兔崽子,有种别跑!”
后面,宁大柱追上去,两人在院子里一阵老鹰捉小鸡,最后宁周氏跑来阻止,宁青松趁机逃出院子。
“棍棒之下出孝子,这小子敢顶嘴,就该好好拾掇,你这做娘的这是在害他!”
“爹,您够了,谁不知道您是在找人撒气?您要撒气找我,别打我儿子!他是我命根子!”
“哼,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宁大柱气鼓鼓地扔掉鸡毛掸子,又骂了一箩筐,这才回去。
宁青松从宁家老宅逃出来后,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因为天气太冷,穿得偏生单薄,冻得瑟瑟发抖。
北风呼啸,他连忙找了个背风的大树蹲在角落躲起来,旁边有半米高的灌木丛,正好可以遮风避雨。
正当宁青松蹲着不断给自己手心呵气时,远处,施施然来了两个妙龄少女。
“主家要织造出最好看的丝绸,去参加那个县里的丝绸庙会,你说,英子,你说啊,假如主家成功了,那咱们作坊,是不是要发大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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